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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問天口中苦澀，“學院也追究不起來，天高皇帝遠呢，不可能傾全學院的力量趕到鳳國去吧？但凡少過去些人，也只有被虐的份。再說，鳳國那邊已經做面子給了補償，這臺階不下就要撕破臉。”
這麼怕撕破臉？
月傾城不以為然，撕破臉就撕破臉吧，難道鳳國還能到華國來找麻煩？
“那兩人退走了。”她轉回先前的話題。
冰樹林裡，兩道人影瘋了似的狂奔，生怕她追過去呢。
別問天一陣可惜，“他們一定看到你把祁沐扔下深淵，會給鳳國其他人傳訊息吧，到時你我二人可要小心點。”
月傾城點了點頭。
倘距離近些，她就殺人滅口了，可惜這麼遠，一時也不可能追上去。
“能動就起來走吧。”她淡淡的說道。
別問天乖乖的站起來，跟在她身後。
“往那兩個人逃跑的方向走吧，說不定半路上他們就被學院的人殺死了呢。”別問天提議道。
月傾城並不反對，只不過她的目的並不是那兩個人，而是那邊剛好不是走過的路，順便去探探那邊的地形。
兩人行事都很悠哉，逛了大半天才過了一片林子。
“他們幾乎沒留下什麼蹤跡，行事如此小心謹慎，不會輕易被學院的人發現的。”
別問天一臉可惜。
忽然，月傾城停下了腳步。
“怎麼了？”別問天心頭一緊。
“你沒聞到那股味道嗎？”月傾城目光在林中搜尋起來，試圖瞄準方向。
別問天茫然道：“只有冰雪的冷淡味，小十三，你發現什麼了？”
這學弟總是有別人沒有的本事，說不定，他當真是發現什麼了呢？
“人血！”月傾城半眯起眼睛。
別問天聽到此言，目光掠過林層，“沒看到有打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