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沒有聽說過這樣匪夷所思的案件,我說:“這手法和蝴蝶屍好像是一個路子的。”
張子昂說:“所以你說起怪異的村子裡面有蝴蝶屍的骸骨,我就想到了菠蘿事件。”
我說:“我記得那個村子裡也是十一二戶的樣子,菠蘿事件的十二個人頭,會不會就是那個怪異山村裡消失的人?”
我被自己這個大膽的猜測也驚到了,張子昂說:“如果如你所說那是一個與世隔絕的村子,那麼倒是有這種可能性。不過我卻覺得,這十二個人是不是這個山村的人並不重要,我就是覺得,這個菠蘿事件或許和你說的這個山村有關。”
我問:“你是想到了什麼嗎?”
張子昂說:“沒有,就是直覺。”
這麼說來張子昂的確沒去過那裡,可是銀先生為什麼要說上一個去過的人是張子昂?
我心裡雖然想著這件事,但是我卻問張子昂:“那麼菠蘿是什麼?”
張子昂看著我說:“一個謎團。”
我問:“一個謎團?”
張子昂說:“菠蘿是無頭屍案的時候你說出來的一個詞,而且似乎是一個非常重要的詞,像是什麼暗號,又像是什麼特殊的指代,至今還沒有被破解,大約除了你並沒有人知曉是什麼意思。”
這個張子昂似乎提過一次,但我還是覺得不解,我問:“是我說的?可是我都不知道是什麼。”
張子昂說:“最重要的是你自己也不知道,如果你知道,那麼這就不再是謎團了。而且經過了無頭屍案之後,菠蘿依舊還是謎團,那麼又出現了蝴蝶屍案,而且還是以你為中心開展的,那麼是否還是菠蘿有關。”
我聽見張子昂這樣說,就問他:“你能弄到無頭屍案的卷宗不能的?”
張子昂說:“無頭屍案的卷宗是絕密,你想看是不是?”
我點頭說:“我想知道這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案件。”
張子昂說:“或許你可以親自和樊隊去說,他或許能拿到完整的卷宗,我雖然接觸過無頭屍案,但是要拿到卷宗卻沒有這個許可權。”
我有些犯疑,我問:“樊隊會答應給我看嗎?”
張子昂說:“說不準,樊隊的心思基本猜不透,你永遠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不過在我看來他這麼看重你,只要你開口,應該會給你。”
我覺得張子昂這句話有些暗示的味道,我看了他一眼,我問:“你是這樣覺得的?”
張子昂說:“我一直都這麼覺得,你難道沒發現,樊隊對你和對其他的隊員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