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不好!”薛巖危險的眯起雙眼,他似乎意料到什麼。
兩人運輕功悄然跟了上去,可直到顧佑安他們平安出城,什麼怪異的事都沒發生,但他們篤定,以軒轅哲的性子,既然說出那句話,一定會有所行動,只是他們猜不出軒轅哲到底玩什麼把戲。
“薛大哥,我們不如刺探一下軒轅哲的用心。”陳敬亭眼中閃著精芒。
“也好。”薛巖讚賞的看了陳敬亭一眼,“正好,哲將軍的傷該複診了。”
軒轅哲帳篷內,風行俯身稟報:“爺,顧公子一行人出了峒城。”
“很好,通知下去......”
“哲將軍。”
薛巖徑直掀開簾子走進來,軒轅哲話說了一半硬生生嚥進肚子裡,臉上噙上一抹淡笑:“薛公子忽然造訪,可是有要緊的事?”
“在下記著哲將軍的傷勢,特意前來給哲將軍複診。”
“哦,有勞薛公子費心了。”軒轅哲將手臂搭在矮桌上,任由薛巖給他把脈,只見薛巖神色凝重,忽然眉頭緊擰,忽然微眯眼睛,過了片刻才重重鬆一口氣。
“將軍,昨日帶兵圍剿敵軍,動了肝火,氣急攻心,在下開幾幅養氣凝神的湯藥,將軍再靜養幾日即可,若不然將軍的身子恐怕會落下舊疾。”
薛巖開始胡謅瞎扯,軒轅哲明眼瞧出他在故弄玄虛,臉上噙著淡笑:“薛公子醫術高明,有你悉心照料,本將軍不日便可痊癒。”
“來人,給薛公子奉茶!”
“是。”士兵應下,很快上前倒茶。
“多謝哲將軍。”話音剛落,薛巖還未落座,忽然啪的一聲,軒轅哲震怒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嚇計程車兵一個哆嗦,猛地跪倒在地求饒:“小的該死,小的該死。”
軒轅哲眼中寒光乍現:“在本將軍手下是如何當差的?為何薛公子前來不事先稟報一聲,如此怠慢貴客,你可知罪!”
“小的知罪,小的知罪!”侍衛膽戰心驚。
“來人,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以儆效尤!”軒轅哲語氣森寒,令外面的守衛聽得心裡發顫。
跪在地上的侍衛不敢求饒,因為他知道求饒會更加激怒軒轅哲,說不定小命都丟了。
他匍匐在地:“屬下領罰。”
“拖下去!”
直到侍衛被帶下去,薛巖才試探道:“是在下冒昧來訪,擾了將軍商量要事,連累侍衛受罰,在下這心裡真過意不去。”
軒轅哲不動聲色打量薛巖一眼,“薛公子言重了,是侍衛沒進好本分,該罰。”
薛巖聽的出來,軒轅哲心氣不順,以儆效尤那四個字還不是說給自己聽的,是自己闖進來,誤了他的事,所以他才動怒。
薛巖坐下,又叮囑軒轅哲傷勢後期該如何注意防護,該如何忌口等等,一兩個時辰過後他才提出告辭。
七天之後,馮浩南護送顧佑安到洛安城外便與他們分道揚鑣,帶著唐門的人離開。
來的時候風雨兼程,回去時心裡輕鬆,好不容易藉著這次機會可以見識一下倉黎國的大好河山。
進入寧靜祥和的山窪村,杜蘭幾乎按捺不住激動,還是這裡安穩踏實,闊別一個月,再次回到故土,她還真有些想念這裡了。
“我們回來了。”杜蘭望著空曠無人的田地吶喊。
顧佑安在前面趕著馬車,聽她激動的聲音,唇角溢位幸福的笑意,“看得出來,娘子喜歡這裡。”
“那當然,沒有戰亂紛擾,可以安心過自己的小日子。”
顧佑安聽的心花綻放,她的小日子自然得有自己的參與,“娘子接下來有什麼打算,為夫這次不走了,在家陪娘子過小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