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疑惑,杜蘭喊來杜良:“娘今天在家幹嘛呢?”
杜良答道:“奶奶近來身子不好,準備搬到咱家住,爹孃去奶奶家搬東西去了。”
“哦?”杜蘭皺起眉頭,那個老傢伙跟趙氏住一起,還不得把趙氏吃了嗎?“良子,你怎麼不攔著點,她住進去咱娘還有好日子過嗎?”
“應該沒事,咱爹知道心疼娘,姐姐不過太過擔心。娘最近身子骨硬朗許多,不會總被她欺負的,再說不是還要我嗎?”
這麼說杜蘭放心一些,得抽空她必須得回去瞧瞧,而且還得回去勤些,免得趙氏被老太婆欺負。
“行了,我知道了,你沒事的話跟我上村裡找些人,去山上摘一些香果去。”
說著,就要拿揹簍,杜良搶先一步背上揹簍,衝著杜蘭回頭笑:“姐姐,我來吧。”
杜蘭愣了一下,恍惚間彷彿看到顧佑安的影子,沒錯,如果他在的話,也是跟自己搶著幹活。
不知不覺他已經離開好些日子,最近她時常想起他來。
“姐姐,走吧。”
“嗯。”杜蘭收回心思。
朝伙房喊了一聲,等著杜蜜裝好番茄醬,她們就出發。
徐府,徐鶴寧回酒莊取來賬本,就被徐老爺派人叫到書房,剛踏入書房就察覺到氣氛陰沉沉的,他抬眼看去,徐鶴鳴正翹著二郎腿幸災樂禍地睨著他。
“啪!”徐老爺怒拍了一把桌子,“逆子!枉費爹最信任你,把家裡的生意交給你打理,你居然揹著為父打自己的小算盤,開了一家叫十里香的酒樓,你還沒成親就想自立門戶了?你爹我還好好活著!”
徐鶴寧埋頭解釋:“爹,我並沒有瞞著爹偷偷做生意,那酒樓朋友開的,我只不過出一份力而已。”
“爹,你瞧瞧大哥,事到如今還對你撒謊,他眼裡哪有你這個爹。”徐鶴鳴得意地煽風點火。
徐老爺雷霆震怒:“混賬東西,你以為爹老糊塗了?你那個鄉下朋友哪有錢開酒樓?你還想瞞爹到何時?你要不想氣死我,就老老實實把酒樓的經營賬目全交給我過目。”
“爹......”徐鶴寧為難地皺緊眉頭。
“怎麼!把爹的話當耳旁風嗎?”
“兒子不敢,只是酒樓是兒子的心血,兒子想保留酒樓的經營權。”徐鶴寧斗膽提出最後一個要求。
徐老爺沉吟了半刻,“暫時還由你管理,至於以後......只要是徐府的家業,就必須由你們兄弟二人聯手經營。”
徐鶴鳴勾唇笑著朝徐老爺拱了拱手,“爹放心,兒子一定儘快學會經商,好助大哥一臂之力。”
徐鶴寧怒嗔他一眼,卻終究什麼都沒說。
事情很明顯,必定是徐鶴鳴在背後搗的鬼。
徐老爺朝他們兄弟二人擺擺手,示意他們可以離開。
徐鶴鳴不羈地站起身來,大步就往外走,只是跨過徐鶴寧身邊時,不屑地冷哼了一聲。
徐鶴寧就當沒聽見,拱手朝他爹微微施禮,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