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家一語道破,顧佑安尷尬的咳了幾聲,“咳咳咳......”
杜蘭怕他又犯病,收起桌子上邱掌櫃留下的銀子,起身攙住他的胳膊,“你沒事吧?”
顧佑安心虛地低著頭,對她擺擺手:“既然魚賣了,咱們回家去吧。”
聞言,徐鶴寧下意識就要挽留:“難得咱們大家相聚一堂,不如我做東,我們一起吃個午飯。”
“這......”杜蘭猶豫地看向薛巖,人家幫了自己一把,說走人就走人,未免有些不近人情。
薛巖笑著點了點頭,“大家既然朋友一場,吃個便飯也無妨。”
陳敬亭笑哈哈道:“對啊,鶴寧,叫小二上你徐家最上乘的酒,給大家好好品一品。”
薛巖嗔他一眼,略帶責怪的語氣道:“顧公子豈能喝酒?還有顧夫人女子家的,哪裡能喝酒,以後說話過一下大腦。”
陳敬亭呵呵訕笑:“我這一高興,給忽略了,真是對不住顧公子和顧夫人了。”
徐鶴寧爽朗輕笑:“呵呵,陳兄說的極是,那不如讓小二上最好的花雕酒吧。”
陳敬亭聞言,朝門外喊了一聲:“小二,來壇上等女兒紅。”
“好勒!”
隨即門外傳來噔噔的下樓聲。
女兒紅?杜蘭若有所思地瞅著門外,女兒紅即花雕,屬於黃酒的一種。料酒不也是黃酒加工而成的嗎?
女兒紅?杜蘭若有所思地瞅著門外,女兒紅即花雕,屬於黃酒的一種。料酒本質也是黃酒,不過它是以黃酒為主要原料,再搭配一些香料,調味料配製而成的烹調專用酒。
她是否可以利用這次機會,跟徐鶴寧談談料酒的合作事宜?
不一會店小二端來一個彩繪精美的酒罈,徐鶴寧臉上閃過一抹得意,這可是他徐家地道土埋的女兒紅。
待小二擺好酒盅,徐鶴寧親自起身,為大家一一斟上,“各位,請品嚐。”
杜蘭早已經按捺不住,想要見識一下,她不等大家講一些興酒詞便端起酒盅,歉意道:“不好意思,我先乾為敬了。”
她小飲了一口,然後緩慢地攪動了下舌頭,讓黃酒佈滿舌面,讓黃酒的酸甜苦澀充分地呈現出來。
徐鶴寧淡笑著放下酒罈,他正想聽聽杜蘭如如何評價他家的黃酒。
剩下的男人,對於這種下飯酒並沒有多大興致,反倒是好奇杜蘭為何對黃酒這麼感興趣。
幾人不約而同地將目光定在杜蘭身上。
杜蘭並不在意眾人的目光,而是在心中判斷,古代的黃酒是否可以加工成料酒。
品嚐之後,她臉上立刻露出一抹喜色。
徐鶴寧臉上噙著淡笑,滿懷期待的問道:“顧夫人,此酒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