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和在場的,雖然只有一字之差,意義卻大不相同!
在座的是指能夠有資格坐在卡座的,充其量不過二三十人而已,本來就是個大舞廳,大部分人都是來跳舞的。
可是在場的,那就海了去了,就算還不到集體蹦迪的時間,最少也有上千人了!
這要是每人一杯金斯頓,那得需要多少瓶?實際上這樣的酒一般都是鎮場子的,頂多會進購一瓶,最多也就是兩瓶,根本不可能讓全場的人都能喝到。
安和哈哈大笑起來,一臉輕蔑的看著段辰說:“想不到你們望山來的,還真是喜歡吹啊!耍嘴皮子過癮是嗎?明知道沒有才點的?反正掙了面子又不用花錢!”
段辰微微一笑,看著他說:“是不是耍嘴皮子,你很快就知道了,不過我勸你,千萬不要跟我鬥這個,你會後悔的!”
“哈哈哈!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安和大笑起來,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對周圍的人說道:“居然有人,敢在這新世紀,對我安和說,不要跟他鬥富!我沒有聽錯吧?什麼時候,我安和的名字,在新世界這麼不值錢了?隨便來一個外地佬,就想踩在我的頭上?”
安和站了起來,慢慢的走到了段辰的身邊,張哥順勢往段辰身旁逼近,指著向雙城和阿生兩人說道:“坐下別動,否則先收拾你們!”
阿生臉色猶豫,可是看到神情堅定的向雙城,也就下定了決心,站到了段辰的面前。
向雙城對張哥說道:“我知道你是漠州飛刀張,不過段先生是我老闆,不管結果如何,你想對我老闆動手,就得先把我打趴下!”
張哥冷笑著對向雙城說:“知道我外號還敢這樣對我說話,你是多想死?把你打趴下,還不是舉手投足的事?”
就在這時,段辰突然對向雙城和阿生兩人說道:“沒事,你們坐下喝酒。我對這些東西沒有什麼特別的鐘情鐘意,如果真的事好東西,你們就不要浪費了!”
阿生還想說什麼,樊小柒對他說道:“老闆讓我們怎樣就怎樣,不用畫蛇添足!”
向雙城和阿生兩人相視一眼,也就點點頭,坐下繼續喝酒。三十六萬一瓶的金斯頓,這輩子估計鬥沒有這種口服了,每一滴都不能浪費!
周圍的人全都用嫉妒的眼神看著這一桌的客人,那可是頂級美酒金斯頓啊,一杯都要上萬了!
童琛的眼神更是嫉妒的幾乎要噴出火來了!正因為她對段辰有所瞭解,才更加羨慕樊小柒的好運!
要知道段青玄的財富,實打實的都是自己的。安和雖然有錢,卻也是他爸爸安平這個安居失業的總裁有錢,安和名下倒是有幾家公司,可在段青玄的面前,這點資本算的上什麼?
可這種陪伴在真正富豪身邊的機會,不是她的,只是樊小柒的!偏偏她還裝模作樣的不承認,裝成一副最不在意的樣子,這才是讓童琛最為痛恨樊小柒的地方!
沒有理會向雙城和阿生這兩個對他來說根本忽略不計的小角色,安和直接扯過一張椅子,坐在了段辰的身旁,交叉雙臂抱在胸前,看著段辰冷笑著說道:“我這個人,做什麼都不喜歡被別人比下去!所以你這位段老闆不管在望山是什麼身份什麼地位,到了漠州,到了我的地盤,你就得乖乖低頭,叫我一聲哥!不要以為兜裡裝倆鋼鏰,就可以在我面前充大尾巴狼了,你還沒那資格!”
說著話,安和直接從兜裡掏出一支雪茄,然後抽出幾張百元大鈔,數也不數,就對著桌子上的燭臺,將鈔票點燃,然後用鈔票上的火焰,點燃了雪茄。
“安公子牛叉!早聽說在安公子的觀雲閣連游泳池的扶梯都是用純金打造的,以前還不信,今天看到安公子用錢點菸,那肯定是名不虛傳了!”
“你這才見到小場面!我就見過一次安公子跟東區海城來的一位闊少在東門比燒錢,那天正好風大,海城來的那小子燒了有五萬多,還沒點燃一顆煙,心疼錢就用打火機了,咱們安公子,直接燒了二十萬!點了煙之後,漫天飄的都是錢灰!那場面……嘖嘖,你是沒看見,那海城來的闊少第二天就灰溜溜走了!”
“你們說的都不算大場面!我親眼見到安公子上次就在這新世界,跟嶺西過來的一個大富商斗酒,六萬多一瓶的關北雪參酒,兩人每人要了一箱,也不喝,就往地上摔,看誰摔得多!最後嶺西大富商摔了四十多瓶,摔不下去了,手軟了,對安公子叫了哥!安公子摔了整整六箱,六十瓶!三百六十萬的酒,眼睛都不眨一下,就這樣摔沒了!這才叫壕氣!”
段辰樂了,搖搖頭對眾人說:“那不叫壕氣,那叫傻氣!我要是安和的老子,直接一巴掌就扇在他臉上了!燒錢砸酒這叫有錢嗎?那叫敗家子!你老爸辛辛苦苦掙的錢,你花著心安理得,敗的瀟灑暢快,你老爸只要心理不扭曲,肯定抽你!”
“哈哈哈!好,說的好,敗家子就是敗家子,這種傻子才幹的事情還覺得自己很牛叉,拿出來炫耀,腦子有坑才覺得壕氣吧?”一人拍著手,大笑著走過來,立即有服務生拉過了一張椅子,讓她坐在了段辰和安和的旁邊。
這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子,長得還算漂亮,只是從英氣逼人,加上一身中性裝扮,讓她更像一個帥氣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