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漣將莫雪顏抱入了懷中,疼惜的拍了她的後背,“顏兒,哭吧!哭出來,就沒事了,朔可能是…”
“漣哥哥,現在,我不想聽到關於男神的一丁點事兒,我只是有些不能接受男神居然要殺我這樣一個事實,可是我知道,那肯定是因為男神的病,他不是故意的,所以我很快就會沒事的,我可是莫雪顏,小強的莫雪顏。”
莫將臉埋在了月漣的脖間,哽咽的抽泣了,男神要殺她,當時他看著她,感覺比陌生人還要陌生,他就算再怎麼發病,也不該那般不認識她吧!
所以其實她對男神來說,也許並沒有他所表現的那麼重要,是她自己被男神的好給衝昏了頭,才會自戀,男神是何等之人,怎麼可能會那般的喜歡了她,她有什麼優點讓男神喜歡啊!
莫雪顏趴在月漣的懷中哭了好久,直到哭累了,才睡著了。
門外面,剛趕到的離朔頓下了腳步,沒有走進去,抬手按上心口,只感覺心中空蕩蕩的,對於莫雪顏,他沒有一點的印象,對於這座顏月居,他也沒一點的印象,好像從去年五月之後的記憶,都模糊了,甚至說消失了。
“朔,我需要你給我一個解釋,或者說今早之前,你發生了什麼事。”莫雪顏哭累的睡著了,月漣走了出來,看著離朔,一臉的認真。
月漣能想到的,離朔自然也能想到,轉身負手後背,看向了庭院,“在沒有去躍龍頂臺前,我不曾發現自己的記憶模糊了,消失了,如果不是這個女人的那種視線,我或許察覺不到。”
什麼?月漣快速一把拉過了離朔的左腕,巫狼印痕不在,脈搏正常,沒有一點的問題。
離朔順著月漣的舉動看向了左腕,看著白皙的沒有一點痕跡的腕部,視線掃過了門窗,墨羨說他的巫狼印痕是因為那個女人才消沒的,只是怎麼消沒的,他卻沒有告訴他們。
離朔的身體沒有任何的問題,最後月漣將這種情況歸結了他所想到的那般,巫狼印痕出了問題。
畢竟在莫雪顏出現之前,月漣從不知道巫狼印痕還可以消沒一年,離朔的病還可以有一年的不會發作。
而此刻的宏運酒樓後院暗室中,肖宏邪轉動著金笛子,看著眼前的墨伍,低沉著聲音:“墨伍,你是說齊國戰敗齊銘御來離國做質子,是有目的的。”
據墨伍所說,這些時日那墨筱一直在暗中監視著麗荷居,發現那個齊國質子表面上整日裡撫琴作雅,虛度閒日,實則一直在暗中做著什麼,哼!他早就知道,那個齊國質子不是一個安分的。
“嗯,自從藥月峰之事後,主子便讓墨筱監視了麗荷居,畢竟如今的太子殿下是主子了,那麼離國的事主子就要過問了,
離齊兩國兵力本相差無幾,只因離國地勢險要,尤其是邊城之地,這是天然的地勢之優,所以齊國才每每低離國一節,可要是解決了離國地勢之優的局面,那麼兩國的差距就沒有了,
所以主子懷疑齊銘御前來離國做質子並不是表面上齊國戰敗的無力之舉,齊國也許是故意戰敗的,為的就是讓齊銘御光明正大的來到離國,暗中盜取離國的地形圖,
離國地形圖上,主子明確的標註了離國地形地域的短板之地,而且還是在齊國的北境四城之中,那裡的北險峽谷雖說是天險,可卻也是攻入離國的一道暗門,
一旦齊國軍隊從北險峽谷穿過,那麼邊城的地勢將不再是優勢,反而是困住我們邊疆士兵的扼喉,若是齊國再戰場開火,我們的邊城就是一座甕中之鱉。”
墨伍一臉的嚴律,主子不能讓邪公子知道他和王又對調了過來,怕邪公子因此而懷疑,所以只能調離邪公子,不過麗荷居的異常情況也是真的,齊銘御確實在暗中做什麼著。
“主子現在讓你立刻趕去齊國,直接控制齊皇,為我們所用。”
“什麼,控制齊皇。”
肖宏邪轉動的金笛子猛然的停下了,巫族不可插手中原之事,主子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