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小插曲沒影響李大美人逛街的心情,整整逛了一天,直到陸子非說馬車放不下了,她才停下了瘋狂的購物之旅,女人真是個神奇的生物。
李師師坐在陸子非的懷裡說:“今天的事會不會給你惹麻煩,早知道就給她了,一面鏡子而已,我知道我們家不缺,但是我就是不想給她。”
陸子非懶懶的說道:“能有什麼麻煩,在我們的國家有什麼好怕的。”
“能不能好好說會話,你又在那胡來,快點把手抽出來,外面有人呢?你個壞傢伙。”
“你還怪起我來了,你這種美人坐在我腿上我沒有一點反應是不是說明我有問題,你快點幫我,我難受死了。”那隻作怪的手還在把玩著它喜歡的東西。
李師師有點情迷意亂,強忍著不適,打掉了那隻魔爪,說道:“不要,在馬車上呢?你身體還沒有恢復,你就不能聽話點。”
陸子非是馬不喝水強按頭,一聲舒服的長吟,表明他現在享受的待遇,最後李師師的一身香汗也證明了馬車裡風光無限。
“以後你還是敢讓我用嘴,我就咬斷它,你這個壞蛋,那有這麼欺負人的。”
她的話引來一陣放肆的笑聲,笑聲的主人心情很好。
第二天歐陽修派人來請陸子非去參加首次談判,陸子非告訴來人,說身體不舒服自己這次就不參加了,結束後把記錄給他看看就好。
在一間不像會議室的會議室裡,大宋以歐陽修和富弼為代表,遼國以蕭英和劉六符為代表,雙方人馬擺開陣勢,先喝了杯茶。
蕭英首先開口說道:“我們大遼的目的很明確,就是要收回瓦橋關南十縣之地,交給我們,什麼都好商量,你們若是頑固不堪,那隻好兵戎相見了。”
歐陽修說道:“蕭大人昨夜睡的可好,是不是我們大宋的床太舒服了,到現在還沒睡醒,要不回去再睡一會。”
劉六符看著歐陽修說道:“你們宋人都只會玩文字的把戲嗎?我希望你們能看清局勢,興兵南下並不是一句口號,蕭惠將軍的兵馬就等我們的回話呢?”
歐陽修冷哼一聲說道:“既然興宗想南下又何必來談,大宋可能會滅亡,但絕不會在國土上作出任何讓步,無非就是一死而已,我們死了你們也別想好過。”
富弼一看,這就不是談判的樣子,兩句話沒說都談崩了,這後面還怎麼談啊!
“幾位先消消火氣,這個季節氣候比較乾燥,喝口茶潤潤嗓子,談判就是靠談來解決問題,心平氣和一點,歐陽大人的話可以代表整個大宋的意見,蕭大人是不是也考慮一下你們的要求,你們沒有誠意的話那我們大宋也就唯有一戰了。”
蕭英道:“第一,你們太祖皇帝進攻燕薊之地,師出無名,第二,李元昊與遼有甥舅之親,而且早已向遼國稱臣,你門興師伐夏,不應不事先告知,第三,你們在邊關大肆増築工事,添置邊軍,這三點我們都沒有提出來,你們自己心裡明白,瓦橋關以南十縣之地我們勢在必得,和平和戰爭你們二選一。”
歐陽修這會又平靜下來了,他說道:“真宗朝,宋遼雙方和平無事,興宗執政後屢次挑釁我大宋國,真的不怕兩敗俱傷,這個民族的堅強是你們永遠想象不到的。”
劉六符說:“你們大宋現違背了約定,背信棄義之人我們對你們做出懲罰難道不對,更何況那十縣也不屬於你們宋國。”
富弼說:“大學士這話說的就見外了,北漢的百姓都是漢家兒女,與我們同屬炎黃子孫,為什麼就不屬於大宋了,再往前推,你們遼國還屬於大唐呢?是不是這個道理,我們大宋的皇帝陛下為了兩國和平,並不想多起戰事,戰事損耗的還是國力,苦的是老百姓。”
劉六符說:“狡辯確實是你們的專長,我們大遼都是以實力說話,你們兩個既然代表宋皇,但是又不能做主,不如重新找個人來吧!”
歐陽修的文人脾氣犯了,直接走了,這種事情不是他擅長的,富弼比他能更合適一點,遼國人看到歐陽修的做法也生氣了,不談了。
剩下富弼欲哭無淚,人都走完了還談個鳥,第一次的談判以不歡而散告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