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傳弟子囂張跋扈,我們要見刑部長老!”
之前挑起此時的弟子看著柳尋香,眼中帶著絲絲嘲諷。
“囂張跋扈...”柳尋香嘴角一揚,自己離開家族,出外闖蕩,一路走來如履薄冰,處處謹慎小心,既然自己是這霧隱宗的親傳弟子,那我索性就來看看,這音天座,究竟對自己的底線在哪!
身形驀然一動,柳尋香化作一道殘影,瞬間出現在劉奎身前,劉奎正要運轉靈氣,耳邊卻傳來柳尋香的厲喝:“放肆!”
柳尋香的親傳弟子宗門服和這一聲厲喝,讓劉奎本能的靈氣一滯,身為外門底層弟子,對親傳弟子的畏懼可不是一次兩次就能消除的。
雖然劉奎反應極快,前後相差不過一息便反應過來,但高手過招,往往一息時間,足矣!
在劉奎驚恐的雙眼中,一道劍光劃過,一個圓滾滾的人頭,失去了脖頸上的力道支撐,順著身子滾在了地上,一雙眼睛瞪得老大,看著柳尋香。
直到死,劉奎都沒想到柳尋香真有膽子在宗門內行兇,畢竟從霧隱宗立了這規矩,歷年來,出了無數親傳弟子,但所有親傳弟子的人數加起來殺的人,也不到兩掌之數。
因為到了親傳弟子他們那個地位,追求的是修為上的巔峰,所以根本無暇理會這些底層的螻蟻,而對於底層弟子來說,也不會輕易招惹到親傳弟子,所以大意之下,被柳尋香瞬間欺身。
場面頓時安靜下來,所有人都愣愣的看著場中的無頭身子,場中不僅劉奎沒想到,在場的所有弟子都沒想到,這稱為宗門之恥的親傳弟子,真的敢當眾行兇。
柳尋香將眾人的心思都看在眼底,冷聲說道:“企圖煽動宗門弟子忤逆,其心當誅,若還有人不服,儘管站出來,吳某今日正好,替師尊他老人家,清理門戶!”
一言不合就搬出師尊,在場眾人心中暗罵,自己等人還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心中雖然不服,但卻很有效,柳尋香話音落地,場中沒有弟子敢上前一步。
柳尋香冷笑一聲,轉身走到之前問話的那名弟子面前,長劍上的血跡還未乾,順著柳尋香的步子一直滴道他的面前,看著這滴血的長劍,這名弟子心裡都要哭出來了。
“說說,這些謠言,他是從誰那裡聽來的,你最好想清楚再說,我手上還有名額,你不著急搶位子。”柳尋香輕聲問道。
聲音雖輕,但這話中的殺意,卻很明!
這名弟子明白柳尋香問的是什麼,深深的吸了口氣,說道:“他應該是從北方天的弟子最先傳出來的。”
“具體點。”
這名弟子咬咬牙,說道:“我是從他那裡聽來的,他是從北方天的一名外門弟子章童那裡聽說的,但是此事四方天的任何一名修士差不多都知道了,你根本無從查起。”
自己不說,總會有人說,所以自己何苦為這事搭上一條命的道理,這名弟子心裡很明白,至於逃跑或者反抗,他卻是想都不敢想。
雖然眼前的這個吳良修為低微,但是誰都知道,音天座有多護著他。
殺他,就意味著要遭到一位蘊象境的大能追殺,這點,只要不是個瘋子,就不會有人試圖去驗證這句話的真假。
“北方天...”柳尋香呢喃道。
對於北方天,他實在是不想去,一想到那個冰藍色長裙的女子,他心底就發怵,上次能逃跑純屬是僥倖,這次要是還去,豈不是自己送上門讓人宰割。
思前想後一番,柳尋香有了打算,掃了眼在場的弟子,他冷聲說道:“我那日與東方天的小師叔並未發生任何逾矩之事,至於此事你們信不信,那就是你們自己的事,但是,若南方天內,還有人讓我聽到有關此事的謠言,別忘了,我是南方天唯一的傳人!”
說罷,也不理會眾人,轉身化作一道流光,向遠方一處有著傳送陣的地方飛去。
剩下的弟子面面相覷,看著場中的屍體,沒由來的打了個寒噤。
“霧隱宗,要出大事了...”
北方天地界,一處位於修煉閣前的傳送陣驀然亮起,惹得來來回回的北方天修士紛紛側目。
接著,一道人影隨著光芒的消散,出現在了傳送陣內。
在看清傳送陣內的來人,頓時所有人都炸開了鍋。
“這人...不是南方天的九師叔嗎?”
“這個廢物師叔來這裡做什麼?”
“不曉得,他這會不應該是跟東方天的小師叔你儂我儂嗎?”
柳尋香冷眼掃視了一下週圍,踏出傳送陣,徑直走到一名修士面前問道:“章童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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