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錢汝君就做出一頂,在以後流傳好一段時間的轎子來坐。
就這樣,下雨錢汝君就下來步行,天晴就上轎子讓人抬著前進。遇水渡河,到後半段路程的時候,還坐船走了一段路。
看著渭河此時水清的樣子,錢汝君不禁感嘆環境保育的重要,想到日後黃河的面目。錢汝君不禁嘆息。
接近長安的時候,潚王爺倒是沉默了下來。可以知道,在長安皇族裡,潚王爺的地位不高,否則封地就不會那麼小一片了。甚至,他們那一系,都不是劉邦那一系的。錢汝君沒有問,他究竟是哪一系的傳承。
這個時代,看人要看出身,出身對一個人的發展,影響太大了。
如果是劉邦一系的皇子們,在現在的朝廷,就能挺直腰桿,在長安城裡橫行霸道。
吳王太子會惹到皇太子劉啟,估計也跟他橫行霸道有關。一個巴掌打不響。錢汝君看老劉家,真沒看出有幾個好人。
或許最壞的就是貪心的館陶長公主劉嫖。不過,劉嫖做人還是有一定準則,聽說皇室裡的衣冠禽獸,似乎有不少。
不過,這些問題都跟錢汝君沒關係。她這次回來,必須把皇帝的疑慮打散。還要處理胡說的問題。
如果胡說真的對溫柔已經沒有夫妻之義,說實在話,不如把溫柔給她。
不過,夫妻間的事情,錢汝君一個外人,根本看不明白。
她不是不相信胡茬,而是明白,不同人看事情都有不同的面向。
至於胡說想得到什麼好處,她一直都知道。她甚至希望胡說更努力一點,這樣她就不用出手了。
可惜,胡說終究沒有朝錢汝君所希望的方向發展。
“得幫胡茬解決她的婚約才行。但對胡說來說,如今的賈誼更有依附的價值。說不通的。這些人真是頑固,總相信婚姻就是最好的聯合手段。其實,胡茬靠她自己的能力,不是活得很好嗎?看來,只能朝賈誼那邊下手了。最好讓賈家大公子,看上一個美人,然後毀婚。一個做官的,毀婚一個商人,的確不算什麼事。”
錢汝君坐在她的轎子上,一邊看著風景,一邊思量著。
經過樗縣的時候,錢汝君有點想下去看看,但最後還是搖搖頭,繼續前進。
中央水塔附近的田地,錢汝君已經逐漸從薄家手下買下來。換下另一片有兩倍大,新開發的土地給薄家,薄家說起來也不虧。
中央水塔的運轉,如今已經不用錢汝君親自作鎮了。經過中央水塔附近的時候,錢汝君又給水塔加了一些水。
錢汝君已經知道,距離對於空間水的靈性是有影響的。
她距離出水口愈遠,那水的口感就愈差。到了一定距離之後,那跟普通水也差不多了。
她的產業,在中央水塔處,或得完美的體現。但她有金麥城之後,中央水塔的成就,她已經看不上眼了。
“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