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子肖想嬸孃,大逆不道啊!
她將畫像收好,離開了陸卿白的屋子。
而裡間,本該休息的人,卻根本沒有睡。
聽著外頭兩人的對話,陸卿白嘴角勾起一抹陰冷的弧度。
陶夭那個賤人,膽敢害他,他雖不能直接出手,卻可以借靜雯的手,收拾她!
……
再說陶夭去了陶府後,見陶泠的氣色好了很多,當下放心了不少。
她還在陶姝的口中得知,那吏部尚書齊梁,因為貪汙受賄一事,被皇上直接罷了官,並全家流放了。
陶夭聽後,自然知道這事情並不是什麼巧合,定是背後有人推波助瀾。
恰好顧長卿又來了陶府,陶夭出去見了他,並問起了此事。
“……那齊府的事情,是顧大人做的麼?”
顧長卿頓了下,解釋道:“這件事情,不僅是我出了力的,九淵,還有令伯父、令堂兄、令尊,都出了不少力。
不過雖然是我們在背後推波助瀾,但那齊梁並不無辜,這麼多年來,他靠著戶部尚書這個職位,貪汙受賄,撈了不少,他也算是咎由自取。”
陶夭聞言,有些訝異。
這件事情,竟然有陸九淵的手筆?
可他卻什麼都沒有說。
若不是顧長卿說起,她都絲毫不知道。
不過那齊府一家,確實是咎由自取。
尤其是那欺辱陶泠的混賬,就是一個敗類。
她後面聽杏兒說起過,那日在一品樓後院,陶泠和杏兒剛出茅廁,便撞上了醉醺醺的齊梁之子。
那人見陶泠生得美,竟起了歹心,強行來拉陶泠,杏兒上前阻攔,還被打暈了。
光天化日,天子腳下,齊梁之子便敢做出這樣齷齪的事情,可見其並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了。
所以落得這種下場,是活該!
顧長卿沒說的是,他另外還派了人,追去流放的路上,將齊梁那個兒子給廢了。
陶夭認同地點頭,“顧大人說得沒錯。”
“對了,這筐荔枝,還望嫂夫人轉交給陶泠。”顧長卿忽然指了指桌上的筐子道。
陶夭點點頭,“顧大人有心了,一會兒我便帶進去給二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