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妮有些不捨,楚南星勸到,“你嬸孃身上有刀口,你在這睡,該壓到她了。等她好了,你想和她一起住多久都行。”
吳秋麗也安慰她,“和南星阿姨走吧,嬸孃很快就會好起來。”
妮妮聽話的和吳秋麗擺擺手,楚南星才抱著她往外走。
“姨姨,等我長大了,也可以像你一樣嗎?”
楚南星愣了一下,“為什麼要像我一樣?”
“姨姨厲害,他們都怕姨姨。”
楚南星笑著說道,“哦,你想像我一樣厲害呀,那你可要努力了。”
“努力就可以嗎?”
楚南星說道,“不一定,不過,不努力的話,就永遠不可以。”
妮妮苦著臉,發愁的說道,“可是我長大還要好多年。”
楚南星騰出左手,捏了一下她瘦巴巴的小臉,“你只需要安心長大,剩下的事,有大人來操心。”
她自言自語道,“說起來,離原那小丫頭,都和你差不多高了,你得多吃飯!”
妮妮明明已經五週歲了,看起來卻比兩歲多的宋離原還瘦小,可見平時多受苛待。她能活到現在,恐怕要多虧了當時還自身難保的吳秋麗。
楚南星感覺自己今天格外心軟,不僅帶回來吳秋麗,還送佛送到西的把這小丫頭也打包回來了。
第二天,楚南星宣佈休沐一天。
畢竟大家在山裡待了這麼久,總該休息休息。
更何況,楚南星還要抽空審問一下那群人渣。
直到他們的惡行之後,士兵們沒給這群人一口飯吃,也沒給一口水喝,就讓他們這麼餓了一宿。
至於老人孩子和婦女,則給了吃的,關在一起。
楚南星把金城基地的一個地牢借過來用了。
這裡潮溼陰冷,一群男人沒吃飯,又凍了一宿,此刻都萎靡不振,有的還發起了高燒。
楚南星咳嗽了一聲,劉老實立刻衝過來,扒著鐵欄杆喊冤枉。
胡思遠站在一邊,嗤笑了一聲,“你在這演電視劇呢?”
他最瞧不起這樣的男人,欺軟怕硬。
楚南星用長刀敲了兩下水泥地面,“說說吧,你們都是怎麼對吳秋麗的。”
劉老實立刻喊道,“那娘們兒滿嘴謊話,俺根本沒碰過她。”
其他人附和道,“對,對,俺們沒碰過她。”
楚南星冷哼了一聲,“你怎麼知道她說你強姦她了?”
劉老實眼珠子亂轉,“她是個賣的,俺有老婆孩子,沒受她勾引,她懷恨在心。”
楚南星忍不住下手重了一點,地牢的水泥地面直接被扎穿了。
劉老實像被人掐住脖子的鵝似的,立刻不敢出聲了。
楚南星對著旁邊做筆錄計程車兵說道,“犯人集體作案,強姦虐待婦女,現已全部供認……”
“你胡說,俺們啥時候說過這話?”
楚南星冷笑了一聲,“你們拒絕供認,我也可以定罪。我們從吳秋麗的體內提取了殘留物,就是你們強姦的她。”
這群人都是群小學都沒念完的半文盲,哪裡知道這些東西。
吳秋麗身體裡別說提取不出來一百多份不同的殘留物,就算是有,她被扔出去那麼久,也早都失活了。
說白了,楚南星在詐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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