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拓跋恪淡淡的開口,說道:“反正,在過一日,你就要跟著我,去北魏了,剛好,蕭神醫是在北魏的,等你到了北魏,說不定還有機會,可以見到他呢!”
蕭寶曼緊緊地閉著眼睛,但是,對於拓跋恪的話,蕭寶曼還是聽得很清楚的!
原本,蕭寶曼不想,和拓跋恪有任何的交流,但是,心中再想想,自己來這裡的目的,是要請求拓跋恪,放過嶽兒的,所以,最終,蕭寶曼還是睜開了眼睛,並且,看向了拓跋恪!
“怎麼?”拓跋恪看著蕭寶曼,總算是正面看向了自己,便輕聲開口,說道:“不想當作看不到我了嗎?”
“我今天,是有事情要求你的!”蕭寶曼最終,還是慢慢的開口,說道:“今天,你讓我在外面,站了那麼久,該受的罰,我全都接受了,你也應該,消氣了吧?”
“呵呵!”拓跋恪輕聲笑了笑,開口說道:“原本,的確是消氣了,可是,你卻當著我的面,說了蕭綜的名字,不管怎麼說,你現在是我的女人啊?就這樣,不尊重你的男人嘛?”
“呵呵!”蕭寶曼聽了拓跋恪的話,也跟著笑了起來,他淡淡的開口,說道:“拓跋恪,我是要嫁給你的父皇的,怎麼又成了,你的女人了?這話說出來,你不覺有些矛盾嗎?”
“也是!”拓跋恪想了想,自己剛剛說的話,的確有些過分了,便繼續開口,說道:“那我就換一種說法,至少現在,你是在我的手裡面的,說的嚴重一些,你的命運,也是掌握在我的手裡面的!”
“比方說,明面上,你是要嫁給我父皇的!”拓跋恪湊近了蕭寶曼,皮笑肉不笑的開口,說道:“但是,如果你不想嫁給我父皇,也並不是,全然不可能的!”
蕭寶曼聽著拓跋恪的話,臉色突然一變,心裡面也有些打鼓,不明白拓跋恪這樣說,究竟是什麼意思!
“呵呵!”拓跋恪看著,立即變了臉色的蕭寶曼,他繼續開口,問道:“怎麼了?不相信我說的話嗎?”
“我明白,從一開始,你就是為了報復我!”蕭寶曼的臉色,並沒有太多的變化,這些事情,他的心中都是十分清楚的,“這一切,我都明白!”
“你是個聰明人!”拓跋恪冷笑著,看著並無波瀾的蕭寶曼,輕聲開口,說道:“和聰明人一起說話,就是容易的多了!”
“拓跋恪,你也是個聰明人!”蕭寶曼似乎,不想和拓跋恪兜圈子了,於是,他也直接開口,說道:“我今天,之所以會來這裡,你應該很清楚吧!”
“當然!”拓跋恪微微點了點頭,開口說道:“你無非,就是想要那個嶽兒,重新過去伺候你嗎?不過,我看著那個杏兒,也是個不錯的啊?還是比不上嶽兒嗎?”
拓跋恪問這句話的時候,眼睛是直直的,盯著蕭寶曼的,說起來,第一個出現在,蕭寶曼世界裡面的男人,還是拓跋恪呢?可是,後來的蕭神醫,卻直接擠走了,拓跋恪在蕭寶曼心中的位置,那麼,嶽兒和杏兒,蕭寶曼會更在意誰呢?
“杏兒是很好,但是,他伺候我的時間,還是太短了,我和他之間,也並沒有那麼深的情分!”蕭寶曼看著面前的拓跋恪,雖然,並不明白,拓跋恪為什麼要這樣問自己,但是,卻還是乖乖的開口,說道:“但是,也不難說,日後仍舊沒有半點的情分!”
“所以呢?”拓跋恪聽著蕭寶曼的話,微微挑了挑眉頭,繼續開口,說道:“杏兒和嶽兒,這兩個人,你的身邊只能留一個的,你想好怎麼分配了嗎?”
蕭寶曼聽了拓跋恪的話,不禁微微揚起了頭,輕聲開口,說道:“聽你的意思,是已經答應了,我幫助救嶽兒了嗎?”
“呵呵!”拓跋恪看著面前的蕭寶曼,不禁豎起了大拇指,“你還真是聰明啊,我只不過,說了一句話而已,你就已經知道了我的心思!”
“沒錯!”索性,拓跋恪也不再遮遮掩掩,而是非常光明正大的,點了點頭,直接承認了,說道:“從一開始,你出現在驛站門口的時候開始,我就已經決定了,不會難為嶽兒的,我會放了她!”
“那真是,多謝皇太子了!”蕭寶曼慢慢做起了身子,對著拓跋恪微微頷首,算是表達了謝意!
“你不用急著謝我!”拓跋恪揮了揮手,一副要看好戲的模樣,繼續開口,說道;“我只所以,會放過嶽兒,只不過,是因為我很好奇,在嶽兒和杏兒之間,你會選擇哪一個呢?畢竟,去北魏的話,我只允許你帶一個丫頭!”
蕭寶曼聽了拓跋恪的話,他不禁陷入了沉思,其實,這件事情如何安排,蕭寶曼的心中,早就已經有了一個答案了!
“這件事情,說起來也簡單!”良久之後,蕭寶曼輕聲開口,說道:“起來,嶽兒跟在我身邊的時間,已經不短了,我和嶽兒之間,也算是有些情分在的,所以,他有難了,我會想盡辦法,去幫助她!”
“據我所知,那個嶽兒,是皇后娘娘安插在,你身邊的一個細作罷了!”拓跋恪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樣子,繼續開口,說道:“他可沒少,在皇后娘娘面前,說你的事情啊?”。
“我知道,我從剛剛回到南齊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蕭寶曼輕聲笑了笑,隨後,淡然的開口,說道:“嶽兒這個人,總是三天兩頭的,就往皇后娘娘那邊跑,有些時候,他會故意躲著我,不讓我知道,他和皇后娘娘之間的聯絡,但是,我也不是傻子,總歸還是知道了,可是,嶽兒也只是一個宮女啊?他有她的無奈,皇后娘娘身份尊貴,自然,嶽兒如果不聽話的話,皇后娘娘必然,是不會輕饒了他的,索性,我也沒有什麼秘密好探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