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乙去賣了個臉,結果碰上了安修,又回來了,他也一籌莫展了,你說這真是急人不!
侍衛甲在院子裡急得團團轉,見乙一回來就說:“咋樣?可有收穫?”
侍衛乙道:“碰到三公子了,話沒說兩句就被打發了”
侍衛甲道:“可如何是好?”
侍衛乙道:“我也不知道!”
這時屋裡出來個人,又一張陌生的臉,他二人同時扭頭,看向他道:“爺?”
蕭裕道:“是我”
侍衛乙道:“您這是?“
蕭裕道:”我想明白了,咱們這樣。。。。。“
侍衛甲和乙瞬間一臉笑容,爺這是智商又回來了。
那邊,安安時不時的疼一下,但還在能忍受的範圍內,她趁著精神指揮大家把房間準白好,又細細的囑咐了大夫和穩婆一遍,生產事項,和輸血的問題。如今她不得不堅強,三哥沒有成家,遇到這事束手無策,自己還得接生過兩位,算是熟手。
安修看著妹妹一邊待產,一邊還指揮人做事,心裡特別心疼,誰家的女人生孩子不是丫頭婆子圍著一大堆,呵護的跟寶一樣,如今,母親遠在夏州,尚且不知她的境況,自己又是門外漢,什麼也幫不了她,雖有婆子,大夫在,都是安安親手傳教的,可是他還是止不住的擔心,這時候,就埋怨起蕭裕來了,這該死的男人,冷漠無情,若不是他,安安怎會落到這步田地,這齊大非偶真不是虛言,他詛咒他一輩子得不到真愛,這真是氣煞人也!他猛地一拍桌子。自己嘆了口氣。
快到中午的時候,安安家的大門又被敲開了,這守門的有寫惱火,平日裡沒有一個人,這兩日這是怎麼回事?這新來的鄰居有何企圖?這主人生孩子呢,他們老來打攪什麼?
他有些不快的開門,卻見一個衣著樸素,頭髮有些散亂,一臉風塵僕僕的人,揹著包袱,牽著馬而來。
他道:”您是來找誰的?“
蕭裕道:”在下來自京城,來找你家小姐,這是我家主人給的信件,麻煩您送呈她。她自會明白“
看門的接了,道:”那您稍等“
蕭裕點點頭,就自顧自的坐在門前的臺階上,很有一副不拘小節的樣子。
那看門的看了他一眼,便關上門了。
他噔噔噔的跑去內院。
安修一見他著急的跑來,問道:”何事,這麼慌張,驚到小姐,唯你事問!“
他遞上通道:”公子,門外有個人自稱來自京城,說是有信給小姐。“
安修道:”拿來“
護衛遞上,安修想著安安如今,生產在即,莫要擾了她,自己先把把關。他便拿著信拆開:信是皇上寫的,說是為了讓她更安全的為大燕整理科學內容,秘密訓練了一名高手,送來漢口,讓他誰身護著安安。以護她的安全。
這回,安修不能私自處理了,這可是皇上寫的信,他便拿著信去找安安。
安安正在陣痛,八歌緊張的給她揉著,安修關切的問道:“柳兒,可有法子少受點痛?”
安安(齊柳)有氣無力的搖搖頭。
安修趕緊過去抱著妹妹,他想給他一些力量。
安安靠在哥哥懷裡內心一片溫暖,突然就有些矯情的想落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