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乙道:“你看啊,小姐是女的,咱們三都是男的,要找人家搭話,隨都會防著些,更何況這小姐的本就是隱藏身份在此處的,更不會隨意和陌生人接觸的。”
侍衛甲道:“那有什麼辦法?你道快說呀!“
侍衛乙道:”咱家也得想辦法弄個女人!“
侍衛甲趕緊說道:”你出的什麼餿主意,這爺弄個女人,那就更沒以後了。“
乙說:”欸,你急什麼,這女人肯定不能是給爺的,可以找個侍女,廚娘,或者給你找個媳婦,就說你是爺的弟弟,有了弟媳婦,到時候替大伯子張羅親事,也就方便了。“
甲道:“那咋能跟爺攀親呢,你咋不給你找個女人”
乙咬牙切齒的說:“你看著你這不識好人心,你討個媳婦,又能辦成事,不是一舉兩得,我昨日都跟隔壁的廚娘說,我是書童了,你覺得這下人的媳婦,跟人家拉關係合適?而且這是非常時期,就得用非常的手段,假裝兄弟,又不是真兄弟,你怕什麼。”
甲說:“不行,我還不想娶媳婦,不能犧牲。”
乙說:“我跟爺說說去,給你找個漂亮的”
甲說:“欸,等等,這媳婦的事再說,我是說,咱們能不能有別的法子和儘快和隔壁拉上關係了,熟絡,熟絡?”
乙說:“這樣,以後呢,我日日早上跟著那廚娘去買菜,你呢,沒事了就去隔壁和那護衛搞好關係,裝作打聽這一帶的風土人情,時常敲們去找人聊聊,但是別說自己是下人,啊,這女人的事我覺得是目前想到的最好的辦法,咱先留個餘地。”
甲說:“也只能這麼辦了”
乙說:“你看爺,出師不利,又把自己悶屋裡頭了,都說爺狡猾如狐,這回怎麼一點辦法都沒有呢?”
甲說:“這談感情,興許和打戰不一樣,也可能是當局者迷吧?”
乙說:“唉,希望他儘快想到辦法!”
這第一日沒有絲毫進展,晚上,蕭裕就又在安安的屋頂上爬了許久,他吸取了上次的教訓,一點聲音也沒發出,透過那個小洞,看著裡面的安安。
直到安安睡去,他才飛身下去,從虛掩的窗戶進去,把那屋裡二人的睡穴點了,然後就坐在安安床邊,伸手摸過她的臉頰,她的頭髮,眼前的人比過去胖了些,人更加水靈了,她側身躺著,肚子很是突兀,蕭裕又摸了摸肚子里正踢腿的孩子,他的眼裡全是溫柔,他的女人孩子就在眼前,一顆心都要融化了。
然後上床躺在安安身邊,把她擁入懷裡,抱著屬於自己的溫暖,他的心又悶酸悶酸了,他想著安安何時才能回到自己身邊。
擁這她睡了會兒,終究怕,點穴對她有什麼影響,他輕輕的解開她的穴道,下床,又解開那丫頭的,然後趁著夜色飛速撤離了。
也許是感受到了父親的氣息,天快亮的時候,孩子們便發動了,安安是在一陣隱隱的疼痛中醒來的,她感覺到怕是有動靜了,便趕緊喊八歌,趕快起來讓廚娘燒好熱水,讓大夫,穩婆都準備好。
八歌,趕緊裝好衣服,激動的準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