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裕道:“走路扯到骨頭疼?”
安安趕緊給他檢視,檢視一番見沒事,才回去。可她剛坐下沒多久。
又傳來了蕭裕的聲音:“不行了,不行了”
安安趕緊跑出來問:“怎麼了?”
蕭裕無辜的說:“走累了”
安安吩咐他歇著。又回頭走了。
不一會兒門外又有聲音傳來:“頭疼”
安安出來,蕭裕這回哈哈大笑了。
安安不停的被打亂,內心有些惱火,她出來說:“蕭大人,我求求你了,能不能別這麼幼稚”
蕭裕拉著她的手,使勁捏了捏,無辜的說道:“陪我一會兒,已經好幾日沒有和我聊天了”
安安白了他一眼,他忙的時候,自己可沒找過他麻煩,這一大男人怎麼就這麼磨嘰。
蕭裕裝可憐道:“你在,我就不難受了”
安安扶額。
蕭裕得逞了,暗自勾勾唇。
侍衛們看著自家曾經冷酷的主子,在女人面前這德行,簡直不忍直視。
互相打個眼色,暗自把這人笑話了一頓。
安安想著在此地時間不多,想盡可能的教授一些知識給他們,因此陪了蕭裕一會兒,又投入到備案中。
蕭裕無奈,只能回去躺著,誰叫這女人太厲害,能醫,懂站,還會賑災。
難不成這後世之人個個神通?個個都那麼博學多才?
看來也得和安安討教一番。
於是安安的徒弟又多了蕭大人一個,這貨,天天不恥下問,問這問那。
安安覺得十萬個為什麼非他莫屬,比那幾位大夫還叫人沒有招架之力。
幾天下來,安安被問得口乾舌燥,詞都窮,只好裝蒜。一見小大人就假裝睡覺了。隨時隨地。
蕭大人見安安最近特別嗜睡,又怕她有什麼問題,因此那幾位來求教的時候,他便問了問。
那幾位眼珠子瞪的老大,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都看向了,頭皮固定,拄著拐的蕭裕。意味深長的打量著。
蕭裕被看的莫名其妙,他道:“你們看我做什麼”
丁結巴的道:“將軍,師傅她,莫不是,莫不是?”
蕭裕緊張的說:“什麼?到底怎麼回事?”
甲捋捋鬍子道:“一般孕婦比較嗜睡”
然後大家都齊齊看向他。
蕭裕一臉無奈道:“你們看我幹什麼,我這樣子,怎麼可能會那樣”
大家又一臉驚訝的互相看看,難不成將軍被綠了?孩子不是將軍的,他們知道的太多了,可不好,於是又驚又嚇,不安起來。:“這,這,這”
蕭裕以為他們判斷安安有更嚴重的毛病。他皺眉問到:“還有什麼可能?到是說呀?”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敢多說。
最後還是年紀最大的甲說:“我等醫術不及師傅,師傅她可有為自己診斷過?”
蕭裕道:“沒有,我只是擔心她,這樣呆會兒,你們也給看看,你們不是有句話,醫者不自醫嗎?”
幾位看來是躲不過了,心裡祈禱到,小姐可千萬別是他們猜測的那樣,否則他們又要遭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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