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廣再怎麼說也是曾經當過皇帝的人,很快就平靜了下來,開口道。
面對這人,他可不敢鬆懈,對其恐怖,是一清二楚。
“還請陛下不要執迷不悟,不要再參與此事。”
長卿說道。
雖然他還是稱楊廣為陛下,但不過是念及往日的情分,現在的他,可當真是當不起這種稱呼。
這稱呼,在他身上,也就僅僅只能是稱呼,沒有任何權利可言。
亡國之君,何以稱陛下。
“你這是在命令我?”
楊廣不善的說道,在他心裡,即便是大隋已亡,卻依舊是當自己是九五至尊,可以號令天下,威嚴天成,無人能夠忤逆。
“是又如何?”
兵聖說道,現在的場面,兩人已經註定不可能善了,一戰是在所難免。
既然如此,那就沒有必要再多說客套之言,要戰便戰。
楊廣也是,短暫的沉默之後,直接動手。
凝結殺氣的鎖鏈嘩啦作響,好像是催命符,帶著恐怖的威勢,毫不客氣,沒有任何拖泥帶水,直取長卿頭顱,一出手便是殺招。
長卿當然也要有準備,輕描淡寫的揮動箭矢,這就是他現在的武器,借力打力。
原本恐怖的鎖鏈在其面前難以建功,不過楊廣也不在意,沒有任何的出乎意料。
若是這麼簡單就能取了長卿的性命,那他也就配不上兵聖之名。
兩人站到一塊,你來我去,所過之處,一片狼藉,人人皆避讓,生怕被波及。
“兵聖前輩竟然如此厲害?”
看著,紀紹翁不禁驚歎道。
曾經,他是整個江湖的最頂峰,也曾傲視天地,認為無人可敵。
那時的他,還尚且年輕,年少輕狂,也能說的過去。
年齡越大,接觸的越多,他就越感覺當初自己天下無敵的想法是多麼的幼稚可笑。
他所看到的世界,不過是冰山一角,其下,不知還有多少萬丈。
墨子翟沒有回答,只是苦笑著點頭。
同時,他也在心中嘆了口氣,沒想到,不知不覺間,他已經被其甩出那麼遠。
現在,兩人根本就不在同一個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