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白凌風有長輩之風,掩蓋著自己的怒氣並沒有發作而已。
“好!我秦某答應你,如果你真的治好了白家大小姐的病,我便消去姓氏,並且跪在這裡被人亂棒打死。”
秦醫師看向站在他身旁的白濟常和白天成,有了這兩位做為靠山,他還擔心個什麼勁呢,白家小姐的病絕對不會被這個完全叫不出名字的小子給治好了。
除非這小子真的是當世天驕,醫治有鼻祖的造化,否則絕對不可能。
“大言不饞的小子,你就做好被白家人亂棒打死的下場吧。”
“呵,是嗎?忘了告訴你,我的運氣一向很好。”
白凌風看向這個不知天高低厚的年輕人,心想這位年輕人今天算是完了,敢在白家與人打這麼一個賭命的事情,實在不是勇氣可佳,應該說的愚蠢之極。
原本念在這個年輕人與兩個女兒有些交情,別人也分文未取幫著女人治病,就算他這種擅自入後院的行為有掃白家的臉面,但是念在別人是好事,白凌風已經不打算追究這位年經人的過失。
可是在這個節骨眼上,這位李先生彷彿著了魔一樣,一直講他救了白姍姍,不僅是救了白姍姍,還將她的軟骨病治好了。
十幾年都不曾被人醫好的病,怎麼可能一夜之間被治好。
想到這裡白凌風實在覺得這個李先生有些託大了,年紀輕輕便如此能誇下海口實在不是君子所謂。
但是外人的眼光和猜想,又何時入了李斯文的眼。
李斯文對著臥室的大門喊道:“怎麼白姍姍,你還不出來見見眾人嗎?你是想看我在這裡被你們白家眾人亂棒打死,還是想看見我打死你的白家眾人?”
李斯文此話一出,緊閉的臥室門開了。
白憐雪推著坐在輪椅上的白姍姍,後院東廂房的主臥裡走了出來。
白姍姍看了一眼父親,微微的點了點頭,叫了一聲:“父親。”
白凌風淡淡的嗯了一句,沒說話,他看著自己女兒的這雙十多年完全無力的又腿,之前心裡升起的一點點奇蹟和希望,也被這雙腿上蓋著的毯子給消磨不見了。
嘆,女兒的腿還是無法站立,女兒的病情仍然沒有好轉啊。
正在這時白向天,向濟常,還有站在不遠處的若若三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了喜悅和得意的神情。
雖然不知道若若做為白姍姍的貼身丫鬟,主人久病不起她應該悲傷才對,為何現在見到自家的主人這模樣子非但不悲傷反而還在笑呢?
秦醫師更是十分的得意,一臉的喜悅之情難以掩蓋,對著李斯文嘲諷道:“李先生,你剛才不是說治好了白家小姐的病嗎?你剛才不是篤定的很嗎?現在為什麼又不說話了呢?怎麼自覺理虧,覺得命太重要了,要賴賬了嗎?”
李斯文冷笑一聲回答道:“你一個醫者,看見病人的病沒有好轉,非常不關心,還很開心,你真的是醫者嗎?”
“你……,你……,好我說不過你,你等著,我叫白家的眾人來,我今天就要看著你被眾人打死在我眼前,我才罷休。”
秦醫師對著站在門口的若若大呼一聲:“若若還不快去找人,多找幾個身強力壯的,一定要將這傢伙給打死在這裡。”
“喔,好,我這就去。”
若若的腳還沒有跨出東廂的門檻,就被一個熟悉的聲音給攔住了。
“若若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