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破壞和弄髒了他的衣服,那麼這個人必須死。
這也是他常毒蟲為攻擊武器的目的,因為對於遠距離的攻擊,毒蟲最為奏效。
赤蠍嘴裡念著秘語,那些漂浮在河面上,停在周照與李明河眼前的毒蟲就像受到了某種召喚,立刻飛了起來,調轉了方向對著站在河中心的李斯文。
李明河支撐著已經快要搖搖欲墜的身體,看著李斯文的方向說道:“小兄弟,你快走,我們鎮國府的事於鎮士解決,你不是鎮國府的人,沒必要陪著我們送命在此,你快走吧。”
李斯文笑了笑說道:“不知道剛才是誰說了一句,華國男兒皆是熱血兒郎?既然如此我這個,正兒八經的華國人怎麼能退縮呢?
況且,就算是我同意,我的劍也不同意啊。”
噹的一聲,一把發著青光的長劍出現在李斯文的手裡。
青天劍出,必見血,今晚這裡怕是要死人了。
“呵呵,好大的口氣,劍又如何,我的毒蟲可是最喜歡吃這些鋼鐵美味了,哈哈哈。”
很快,那一群毒蟲,煽動著翅膀飛向站在河面上的李斯文。
“小夥子,快逃,你不是這些蟲子的對手,你的劍也只會是這些蟲子的食物,相信我,快逃。”
李明河有些絕望,華國男兒多熱血,確實想讓這些年輕一輩勤奮一點,努力一點,但並不是叫這些年輕一輩白白來這裡送命。
等等,他所站的那個地方在禁制範圍以內,如果站在禁制範圍以內,他又不是鎮國府的人,那麼剛才他能單手接住金箔士打出的子彈。
單手接子彈,如果是普通子彈,武道內勁以上的強者就能完成,但是這是特製的子彈,而且李明河領教了金箔士的兩發子彈後。
他十分清楚,就連他自己半步宗師的實力都無數躲過去的子彈,那位站在河面上的年輕人卻能憑著空手,獨手接住子彈。
此人的能力一定在宗師之上。
天呀,二十多歲的宗師,華國幾時又出了這樣的人才?
但是見赤蠍的毒蟲密密麻麻的朝著李斯文飛去,李明河的心裡又多了一分擔憂,這個年輕人就算再強,也拿這些毒蟲子沒有辦法。
於是李明河對著周照說道:“周照去幫那位先人,我自己死不死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要讓華國的武道年輕一輩剛出現的天驕,死在了這裡。”
“但是老李,我覺得用不著我過去幫忙。”
“怎麼?那位年輕人已經被毒蟲殺死了?”
“啊!是啊,已經死了。那些毒蟲都死了。”
李明河心中一酸,費力的站了起來,他腳下的罡氣差點不穩,險些讓自己摔進裡烏河裡去。
透明這黑霧他看的並不是太清楚,但是他能肯定的,此時站在河面上的那個身影並沒有傾斜,也沒有受傷的跡象。
青色的雷霆如絲網,一閃而過,而這些毒蟲的屍體就此落下,不復存在。
“赤蠍,看來你的蟲子也不是很好使啊,被人家一把火給燒了,灰都沒剩。”
金箔士調笑道。
而此時赤蠍的臉色也確實不怎麼好,他精心餵養的毒蟲就這樣死了。
咔咔咔,三聲,赤蠍的蠍尾轉動,三根長長的黑刺就此發出,如離弦的劍朝三個方向分別射出。
“嘿嘿嘿,你不是要救人嗎?我看你是救人呢?還是自救?還是三個人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