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來的又是一張10點。
站在郝義夫身後的眾人,有一部份很清楚的看見了郝義夫手裡的牌,他們終於鬆了一口氣,兩張10點在手,如此一來郝義夫手裡已經是接近21點滿數的20點,除非李斯文能拿到21點,否則決對不可能贏過他。
大家彷彿猜到了一個毫無懸念的結局。
而此時的梵猛,雙手顫抖,臉色有些發白,因為桌子上的籌碼數目已經大大的超出了他所能承受的極限。
郝義夫給雙手纏鬥的梵猛一個安慰的眼神。
意思是讓他放心,這一局他們兩個人穩贏,一定會讓李斯文輸的屁滾尿留。
這個時候得意的郝義夫,愜意的點了一根菸,氤氳的菸圈飄散在空氣裡,李斯文的底牌使終沒有亮出來,誰也不知道他的底牌是什麼,他似乎每一把都沒有看底牌的習慣,他似乎對別人的牌也並不在意。
在外人看來,從來沒有見過像李斯文這樣的賭徒,好像根本不把錢當錢似得,只是憑藉著,一股衝動魯莽的衝勁,雖然每一局的贏家都是他,但是所有人都覺得那是因為李斯文運氣好,和他的技術無關,和郝義夫的牌術也無關。
但是一個人的運氣總是有用完的時候。
比如現在這一把生死局。
第一輪的要牌已經結束了,桌面上的底注已經有三個億。
“莊家是否要牌?”
荷官的手指向李斯文問道。
李斯文看著郝義夫,沒有理會荷官的話。
“請問莊家是否要牌?”荷官再次詢問。
郝義夫見李斯文無不所動,有些急了,他深吸一口煙說道:“怎麼,李先生是怕了嗎?看見我的牌面是一個十點,你不是怕了吧?怕我的度牌也是一張王牌,你不敢開牌了嗎?哈哈哈”
李斯文沒有答話,他想繼續聽聽郝義夫還要說什麼。
“李先生,你不是自認為錢很多嗎?到了第二輪的時候就會花高價來開我們的牌嗎?這次一局怎麼不開了?你應該繼續保持你霸氣的操作,花四個億來,十分霸氣的來開我和梵猛手裡的底牌,也許這一局你還能延續一直眷顧你的好運氣,把我我的全部身家給贏了?你說對不對!”
郝義夫內心有些激動,但是他必須壓抑著,因為他不能讓李斯文看到他得意的表情。
站在他身後的那些看客,也很自覺,都異常安靜的看著牌局的進行,默不作聲。
“請問莊家是否要牌?”
荷官第三次發問,但李斯文仍然沒有說話。
李斯文這種沉默,徹底擊怒了郝義夫,他拍桌而起,大聲嚷嚷道:“姓李的,你要牌還是開牌給個明話,別坐在那裡不吭氣,你知不知我的時間很寶貴,不是你這種人能浪費得起的。”
在李斯文的眼裡,此時的郝義夫就像一隻死到臨頭的蒼蠅,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便只會嗡嗡的亂叫喚。
“莊家放棄要牌,請問閒家,是否要牌。”
荷官將手指向了梵猛。
梵猛正緊張的看著郝義夫,正想問一句,能不能要牌的話,就聽見李斯文一聲擲地有聲的說道:“四個億,開他們兩個的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