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舒月咬著下唇,不回答,也不否認。
李斯文一把攔過蕭舒月的肩膀,對梁慕煙說道:“她就叫蕭舒月,不是什麼大世家的女兒,是我的朋友。”
“可是,可是,你們那天在賭場的事,都傳開了,船上所有人都知道她是蕭震南的女兒,而且,都知道你與蕭震南兩個人大打一場的事情。”梁慕煙繼續追問道。
“也沒有大打一場,只是過了一下手。”李斯文回答道。
“但是,就算如此,船上大多數人都已經把你當成了英雄,他們說你一個人對抗了整個賭場,而且還兩招打爆了,東瀛人養的藥傀儡。”
李斯文笑了笑,不願意多說。
因為對於他來講,這些都是小事,放在他萬年的回憶裡,帶小事都排不上號。
但是梁慕煙卻對前晚賭場的事情十分好奇,而且很後悔,自己前晚沒有和李斯文在一起,如果前天晚上是她與李斯文在一起,說不定她也能見到蕭震南,並且打趴下幾個東瀛人。
雖然他們梁家和東瀛時常有生意上的來往,但是對於東瀛人的排斥,是她根深蒂固的本質感覺,因為早年她還不算是大紅大紫的時候,華國人與東瀛人都長著差不多的面孔,但是那些歐州人總是會明面上抬高東瀛人,打底她們這群華國小模特。
於是時間長了,梁慕煙對於東瀛人的恨就更加深了,所以當她聽前晚李斯文掃了東瀛人的賭場,狠狠的高興了一下,她原本早就想來見李斯文,只可惜連續兩天李斯文的房門都緊閉著,敲門也沒有人回應。
沒有父親的允許,她也不敢貿然闖進李斯文的房間,於是這兩天以來梁慕煙就像一朵壁花,時常來李斯文的房間敲門,然後又自己離去。
“那天晚上你也在場嗎?”梁慕煙,突然問向站在她對面的蕭舒月。
蕭舒月點了點頭。
“那你,給我說說,那晚上的具體情況吧,尤其是李先生打爆藥傀儡的那一段。”
蕭舒月有些不好意思,她本能的朝李斯文身後躲。
“好了,好了,你哥哥不是還等我們嗎?不說別的事情,趕緊吃了東西,你帶我們去找你哥哥,去看看那邊什麼情況,如果一旦打死了人,可就不好辦了。”
梁慕煙當然明白李斯文說的是什麼意思。
普通擂臺下戰書,雙方比試點到為止,但是如果擂臺上有一方不知輕重,或者故意打死了另一方的人,那麼這場點到為止的擂臺就變成了生死之戰的擂臺了。
江湖規矩,一命償一命。
如此迴圈下去,一場擂臺下來,只怕有一方會血流成河,而且輸的那一方從此銷聲匿跡。
這樣的損失,他們梁家承擔不起,所以,梁慕煙沒有再問李斯文任何事情,而是聽話的,坐在餐桌前,和李斯文蕭舒月吃著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