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要是說了呢?”
李斯文一把他將李玉國的衣領抓在手裡,稍稍一用力,就將李玉國給提了起來。
“舅舅,你別忘了,如果藥王谷的人知道是我殺了他們的二掌老,只怕整個李家都會受到牽連,到時候波及到全族的人,你覺得你還能倖免嗎?”
“李斯文,你……”
“所以,舅舅,該怎麼列不用我教你了吧?在危險面前只有死人才最可靠,只有死人才沒有說話的權利。”
李玉國看向自己身後還有沒醒過來的打手們,而這正是李斯文故意留給李玉國的一道難題,讓李玉國親手殺死他自己培養的打手。
李玉國雖然作惡多端,但是他從來沒有殺過人,可是這一次,為保李家安危,為保自己的命,他要怎麼做?
只見李玉國撿起地上掉落的匕首,毫不留情的刺進了他親自培養的打手們的胸膛,一刀又一刀,直到確保這些人全都斷了氣。
滿身汙血的李玉國攤軟的坐在地板上,狂笑不止。
然而在走廊的轉角處,一個人拿著相機拍下了這幕,這個人拍攝的角度很講究,一點也沒有把李斯文的影子拍進去,任何人看到這些照片只會覺得這屋子裡所有的人,全部都是被李玉國發瘋而殺死的。
李斯文走下樓,耗子的車已經停在了樓下,跟著李斯文上車的還有剛才那位拍照的兄弟,他叫影,是一家報社的記者,影則是她的筆名,她是一個不喜歡多說話的女人,長相極其平庸,沒有任何吸引人的特點,但是正因為如此,她才是能潛伏進任何地方的高手。
李斯文很禮貌的讓女士先上車,他知道居然段濤只靠了耗子和影來接應他,那就足以說明這個女人是段濤的心腹,李斯文可以完全相信她。
上車之後影將拍到的東西翻給李斯文看,李斯文笑了笑,讓影把這些照片統統寄到藥王谷。
耗子表示不解,然而李斯文並不想多說,只告訴他們照做便是。
這輛車開出蘭會所的時候,李斯文注意到蘭會所裡已經湧入了不少鹽幫的兄弟,而這些人進了蘭會所之後,見東西就砸,見人就打,三下五除二把蘭會所拆了個乾淨。
但是李斯文覺得這樣做還不夠,因為只是砸了這裡,仍然會留下一些痕跡,做戲做全套,騙人騙到底,於是他對耗子說:“放把火,把這間會所給燒了吧。”
耗子一頓,這會不會弄的有點大了?但他轉念一想,從荒山別墅離開的時候,鹽幫的幫主段濤告訴他,‘今晚要絕對服從李先生。’
於是耗子立即點頭答應:“是,馬上聯絡人手把這裡毀的乾淨。”
李斯文點了點頭,閉上了眼睛,他在感覺上個月,在京城,在紅樹林這塊地皮的私人拍賣會上,他打進李天威身上的一絲靈氣,還在不在。
他的運氣一向不錯,那股靈氣還在,而且他感覺到靈氣的範圍正在朝西方移動,朝著通州出城的方向以極快的速度移動著。
“先生,接下來我們去哪兒?”
“如果想出通州城,有幾個出口?”
“四個出口。”耗子回答。
“不對,只有兩個,北面的城北高速出口,和城西高速公路出口,城東和城南只通火車,人出不去。”影開口說了話。
李斯文欣慰的笑了笑,說道:“那我們就去城西高速公路出口處等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