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紅髮老頭兒似乎突然明白了什麼。
“如果他的僕人是去勸說紀陵投降的話,那麼這一切都說的通了呀!
最強道皇在上一場比賽中受了不輕的傷,這一場比賽他的對手比較弱勢,他不願意再這樣比賽裡面再次加重傷勢,所以就派了他的僕人去找紀陵,想讓紀陵在比賽開始之前向他投降。
只不過這個季玲不願意任人擺佈,他不願意直接放棄這場比賽,所以並沒有聽從他僕人的話,而是上了擂臺。這個時候最強刀皇又拿剛才說的話來刺激紀陵想讓他直接投降,季玲不願意妥協,乾脆就編出了他的僕人說最強刀皇會放水輸掉比賽的話,這其實並沒有什麼目的,只是為了噁心最強道刀皇而已。
而實際上紀陵的實力並不像他的修為看起來那麼弱,他其實有一種特殊的技能,那就是可以將對方的攻擊抵擋回去。最強道皇現在受了重傷,實力大損,又不知道紀陵的實力,所以才吃了大虧,事情發展到現在已經有些難以收拾了。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呀!
這真是一出大戲,情節曲折跌宕,結局讓人難以預料。沒想到老夫過來當一個比賽的裁判,還能看見這樣的戲碼,今天總算是開了眼了。”
紅髮老頭終於想通了,一切不住地感嘆著。
朱開山輕輕地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他的推理跟紅髮老頭差不多,只不過有一點不太一樣,那就是關於紀陵的實力認知。
恐怕老頭覺得紀陵是因為有那種可以反彈傷害的特殊能力,再加上最強刀皇受了重傷,所以他才能在這場對決中佔據上風。可是朱開山心中明白,無論最強刀皇有多強,這場比賽他的勝算都是零,因為紀陵的實力根本就不是常人能夠揣度的。
想到這裡朱開山突然有些嫉妒起常風凌來了,蓬萊島的鬥羅大賽決賽他插不上手,所以哪怕他參與賭博也不會被追究責任。在他知道計量和最強刀皇這場比賽的盤口之後,喪心病狂的外借了將近了1000萬的白玉,全部投進了賭場裡面。
正是有了這筆錢,最強刀皇的賠率才會是十比一,否則的話根本沒有人買紀陵營這個賠率只會更低,說不定會到達一百比一,那個時候押100塊錢賭最強刀皇贏,最終只能收穫一塊錢,收益太低也吸引不到那麼多人來下注。
現在蓬萊島有很多人都入甕了,一旦這場比賽結束,比在長假必然會掀起一股劇烈的風暴。
十比一的比例,常風凌真的贏了,將會得到將近一個億的白玉。
這個數字普天之下無論任何人見到了都動心的,就是那個去靈界轉了一圈兒又回來了,大將軍也未必能夠在它面前保持淡定。
朱開山雖然有些眼紅常風凌,但又無可奈何,畢竟他是鬥羅大賽的裁判之一,不能參與這樣的行為。否則的話,他就算砸鍋賣鐵借遍全世界也要買紀陵贏呀!
擂臺之上最強刀皇還沒有落敗,他只是採到了擂臺的邊緣,並沒有掉下去,而且剛才的刀芒雖然傷到了他,但是並不嚴重,他仍舊有一戰之力。
“黑幕!黑幕!”
“封殺最強刀皇,把他趕下去。”
“這場比賽是打假賽,必須得取消這場比賽的,結果這場比賽的結果不能作數!”
“沒錯,這場比賽無效無效!”
底下群情激憤,都是指責最強刀皇的,最強的刀皇的心裡實在是憋屈,這根本就是莫須有的罪名,憑什麼讓他來背黑鍋?他根本就沒有想過在比賽中放水輸給紀陵,他明明就一直在全力以赴,想要將紀陵擊敗,怎麼到了他們的嘴裡就成了自己打假賽了呢?
紀陵就站在擂臺上的另一邊靜靜的看著最強刀皇臉上的臉色變換,並沒有急著出手,他還想看看最強刀皇能夠想出什麼樣的理由來解釋剛才發生的事情。
手下留情的理由只能用一次,如果刀皇再次說自己是為了保護紀陵,一定會被底下人的口水給噴死。
只不過要讓最強刀皇承認他自己技不如人,那比殺了他還難受。
“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最強刀皇在心裡瘋狂的思考著。
計量看了她半天,發現她也沒有編出什麼像樣的理由來,紀陵也慢慢失去了耐心,此刻大部分比賽都已經結束了,楊藝和解無憂已經在臺下等了很久。
紀陵不想再跟最強刀皇玩兒下去了,他其實可以在一上臺的時候,就將最強刀皇以雷霆之勢擊落擂臺,只不過他是為了報復最強刀皇派僕人去羞辱他的事情,讓他知道勸一個武者自己投降是多麼愚蠢的一件事,現在最強刀皇的腦筋還沒有轉過來,還在思考的是自己哪裡出了問題。
“我看天色也不早了,我們這場比賽也打了足夠長的時間,戲也做的差不多了,沒有人會懷疑我們了,刀皇你還是趕緊下擂臺認輸吧!”
紀陵再次說出啦讓眾人憤怒無比的話,這也太明目張膽了。
“你要是敢下擂臺我一定會打死你的。”
一位借了10萬白玉外債的氣武尊對著最強道皇喊道。
最強刀皇心裡惱怒不已,到了這個時候紀陵居然還想誣陷他,便大聲駁斥道:“你不要做夢了,我不會下擂臺的!”
說完之後最強刀皇的身體就乾脆利落的掉到了擂臺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