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羅最終敗了,當他從比賽場上跌落的時候,在場的圍觀群眾一片寂靜,鴉雀無聲,他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賽前被他們寄予厚望的朱羅就這麼輕描淡寫的摔下了擂臺,最終失敗。
在他們的眼裡,這不是朱羅個人的失敗,而是他們錢財實實在在的損失,一些只押了幾個白玉的人暗自慶幸,那些想方設法籌錢,甚至不惜傾家蕩產壓朱羅贏的人卻彷彿天塌下來了一般,有的瞬間精神崩潰,有的直接暈厥倒地,還有的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揮舞著拳頭大聲喊著黑幕。
然而這一切都是徒勞的,好賭之人能經受成功,就必須經受失敗,願賭服輸,當初沒人逼你去壓朱羅贏,你自己眼睛不亮,心靈不明,最終輸得一無所有,也只能全怪你自己了。
楊藝此戰一罷,珍珠粉的鬥羅大賽再無紀陵感興趣的地方。這次的賭局,他能賺的盆滿缽滿,靠的就是世人對楊藝的實力認知不明,都小看了楊藝,再加上壓朱羅的賠率很高,營造了一種給人送錢的假象,才會吸引那麼多人前來下注。
如今,好賭之徒大多輸得傾家蕩產,楊藝的真正實力也為世人所知,紀陵若是再開一個同樣的盤口,那些賭徒只要不傻,肯定都會壓楊藝,如此一來,紀陵就沒了賺頭,開盤口也就沒有意義了。
“紀陵,你這次的非法所得,是不是得分我一半啊?”
楊藝從賽場上回到了明珠樓,進了房間,剛好可以看見紀陵在那裡美滋滋的數著滿地的白玉,場面熠熠生輝,令人無比的震撼。
紀陵見楊藝回來,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幾分。
“小美女,你今天可真爭氣,要不是你乾脆利落的幹掉了朱羅,我這次投進盤口裡面的鉅款,可就都要打了水漂了!”
楊藝嘻嘻一笑,走到了紀陵的身邊,蹲下身子撿起了一塊白玉,放在陽光下,看著晶瑩剔透,漂亮至極。
“無論在哪裡,總有為了錢不顧一切的人。他們不知道我的實力,就敢直接傾家蕩產地壓朱羅贏,不得不說,他們是真的勇敢。也就是你,錢多不心疼,你難道就沒有想過我萬一輸了,你不就血本無歸了?”
紀陵一揮手,瞬間將所有的白玉收了起來。
“你這個假設本身就不成立,我如果不是知道你穩贏的話,我會開這個盤口嗎?以你的實力,如果還打不過一個朱羅,那我在你身上的投資不就白費了?
好歹咱也是開了掛的人,沒道理輸啊!”
楊藝噗嗤一笑:“你倒是對我很信任,不過你說的沒錯,若是之前我還沒有遇到你,對上這個朱羅,誰贏誰輸還真不好說,不過跟在你身邊混了這麼久,用了那麼多的好東西,要是再被朱羅打敗,那就真的有些說不過去了。”
“現在你知道我對你好了吧!小美女,我可是你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依靠,你以後可得對我好一點!”
紀陵仰著頭得意地說道。
楊藝狡黠一下,跳起來站到了紀陵的背後。
“依靠,你倒是說說,我該怎麼對你好呢?不行的話,我給你捏捏肩?”
說罷之後,楊藝就將一雙如玉的巧手搭在了紀陵的肩上,當紀陵閉上眼睛準備享受的時候,重重的按了下去。
“啊!”
紀陵慘叫一聲,瞬間跳開。
“小美女,你也太壞了,捏個肩用得著使這麼大的力氣嗎?疼死我了!”
“你一個氣武尊高手還怕這點小疼?別裝了,你開盤贏得那些錢也有我一份,給我!”
楊藝對著紀陵伸出手來。
紀陵眼珠一轉,對著楊藝呵呵笑道:“那麼多錢放在你身上,容易遭賊惦記,放在我這裡才足夠安全。”
楊藝收回手去,對著紀陵撇了撇嘴:“我看你就是想要貪汙我的血汗錢,不行,這個虧我不吃,你給我拿過來!”
說完之後,楊藝突然撲到了紀陵的身上,用手往他的口袋裡面掏去。
紀陵哪能讓她如願,趕緊掙扎著躲藏。
“紀公子,你……”
二人正打鬧著,房門突然間被人推開了,一件震驚的解無憂出現在了門口。
“別鬧了!”
紀陵低聲說了一句,楊藝從趕緊從他背上跳了下來,一臉羞怯地躲到窗戶邊上,假意觀看窗外的風景,不敢去面對解無憂。
解無憂震驚過後,連忙對著紀陵說道:“紀公子,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我這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