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的擁抱立刻讓她立刻感受到姐姐又瘦了一圈。
再加上她的額頭上全都是傷。
一看就是這個男人弄得。
祁寒洬吸了口煙，神色淡淡，冰冷的聲音傳過來，“那她死了麼？”
“……”
“她不是還沒死麼？但是你讓死得那個人怎麼辦？”他輕輕笑了笑，繼而說，“她喜歡我，所以我非得接受她的喜歡？之前每個人都特地過來長篇大論的告訴我，她為我付出多少多少……”
他緊緊盯著言霜，一步一步走到她的跟前，眉目忽然間滿是寒霜，聲音越來越冷，“一切，不過是她的一、廂、情、願，自、我、感、動。”
“TM誰稀罕她的喜歡。”
似乎在掙扎什麼情緒，祁寒洬第一次在人面前爆了粗口。
言霜的眸子睜得極大，臉色慘白，“你知道這些話多誅心麼？”
“你既然那麼恨我姐，你把她放了。”
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祁寒洬嘴角的弧度揚得更厲害，“你們言家人，都是這麼求人的？”
雖然家道中落，畢竟曾經是豪門長大的千金小姐，言霜還從未低下頭求過別人，她骨子裡的驕傲依舊還在。
她死死咬著唇，不肯屈服。
祁寒洬眉眼輕輕地上挑，帶著幾分痞氣，“你知道你姐在床上怎麼求我麼？她最喜歡哪種姿勢麼？她……”
言霜只覺得腦袋嗡嗡作響，具體的她已經聽不見，只清晰的吐出了兩個字，“人、渣。”
祁寒洬聳了聳肩。
言霜忽然察覺到自己說的話只會讓姐姐陷於更糟糕的地步，為了姐姐，她強迫自己低頭，“我……”
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