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鼎虛和金陽兩人寒毛倒豎,只見周圍被近千位踏劍而來的劍修包圍。
雖說大致看去,境界都在中五境參差不齊。甚至沒有人超越他金鼎虛。
可是近千劍修,一人一柄飛劍一通亂射就能把他打成篩子。境界不境界的不重要了。
無奈下停止了十萬大山的攻伐,強自鎮定問:“你們是誰?”
領隊的年輕人卓嚓很有禮貌的抱拳行禮,回答卻是相當簡單:“劍宗。”
躲在金鼎虛身後的金陽,扯了扯父親衣角提醒:“劉順同門!”
金鼎虛狠狠白了一眼傻兒子,還用你來提醒嗎。
不甘就此放過劉順,艱難鼓起勇氣道:“劍宗不可隨意插手其他勢力,劉順無辜毀矛家祠堂,你們袒護他有違劍宗門規。”
卓察恭敬回應:“前輩請不要誤會,南濱城將有大亂。還望前別以大局為重,保留足夠的實力加以應付。”
“狗屁的大亂,無非是你們的託詞罷了。想隨意插手其他宗門勢力,進而救出你們的同門。何必說些冠冕堂皇的話。”
見卓察一直客氣忍讓,金鼎虛反而來了底氣。只是話剛說完,自己就有些後悔。
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萬一對方不管不顧。一通飛劍殺過來,倒黴的豈不是自己。
“立刻放人。”又一道聲音響起,尋著聲音看去。錢觀潮腳踏虛空,緩緩而來。
來了上五境修士坐鎮,加之半神器撐腰。金鼎虛頓時來了底氣。
躬身道:“前輩您有所不知,是劉順想殺陽兒。而且,而且已經殺了矛少,此惡僚應儘早除掉。”
出乎意料,錢觀潮一點兒面子不留。直言:“立刻放人,否則劍宗出手,我會坐視不管。”
金鼎虛的臉跟吃了死耗子是的難看。不甘心道:“前輩……”
錢觀潮當即打斷:“立刻放人,不許討價還價。”
說罷,老人家徑直離去。留下原地的金鼎虛和金陽二人,一時間蒙在當場。
卓察倒是很有禮貌,對著錢觀潮離去的方向彎身作揖道:“恭送前輩。”
剩下金鼎虛和金陽二人,千萬不甘也得放棄。唯有離去時扔了句撐場面的話:“金家絕不會善罷甘休。”
眼睜睜看著金鼎虛和金陽離開,劉順恨意滔天。拖著受傷的身軀,仍想追上去在出幾拳。
蔡卓攔阻:“師叔請息怒,您的傷勢不宜在動武。劍宗規矩牽制,師侄無法出手相助,還請師叔見諒。”
劉順並未怪罪,宗門有宗門的考慮,劉順也可以理解。仗著一州之主坐鎮,隨意欺壓其他勢力。這樣的惡名,不是劍宗所願意看到的。
取出火鱗蟒內丹,遞出後虛弱道:“把這個拿回去交給我師父袁淳罡,或者給宗主也行。”
蔡卓推回劉順的手掌道:“師叔自行收起來吧,拿回去調養傷勢再好不過。宗主派我等前來,正是為了呼葉山中的火鱗蟒。”
“宗主叮囑,有人在遮蔽天機。要師叔在南濱城一切小心,我等也會駐留一段時間以供策應。”
鐵匠鋪子,刑真正在熔鍊各種石料。先是猴頭石,然後是可提煉出靈石的普通石料。
少年做事一絲不苟,所有的心神付諸熔爐當中。盯著裡面通紅火苗,忘記了自身的汗流浹背。
唐嬌在旁邊死死的盯著,生怕刑真有所差錯。使得靈石分量減少,進而兵器進階程度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