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是學什麼法門的?可否在大宋傳法?”
蕭宇一看來了機會,雙手合十道:“小僧學的法門是大密宗流派,是專修過去未來的法門。”
聽蕭宇這麼一說,宋徽宗來了興趣,問道:“大師能知過去未來之事?”
“小僧略知一二。”蕭宇一雙賊溜溜的眼睛瞟著眼前這位皇帝的臉色。
宋徽宗立刻下令回宮,當然也也吩咐人把蕭宇也接進宮裡。
蕭宇偷偷從車窗外記著方向座標,看看走了也就二三里地,就進了東京汴梁的南門。浩浩蕩蕩的隊伍就進了城,蕭宇望著窗外的景緻,就見兩邊街道上商鋪、酒肆一個緊挨著一個。感到這裡的繁華比清朝不知要高多少倍。
宋朝的經濟制度十分的完善,士、農、工、商各界對宋代的經濟起了極大的推動作用。用現在的‘雞啼屁’經濟指標來衡量那是居世界第一位。
馬車走了近半個時辰,才進入皇宮,可見現在的開封城那時有多大。
蕭宇被安頓在皇宮不遠處的一座寺廟裡,這裡是皇家專屬寺院。廟裡寺監見到蕭宇是皇家衛隊送來的當然住宿是高規格待遇,西廂房三間大屋就給了蕭宇居住。
轉眼就成了和尚了,蕭宇感到一陣的滑稽。
門一開,進來一位小沙彌雙手一合十,說道:“師父請沐浴更衣吧,大師父已經吩咐過了。”
跟著那小沙彌來到廂房,一個大木桶已經是冒著熱氣,看的蕭宇一陣舒暢。一天的風塵正需要洗洗睡個好覺。
清晨,外面響起了久違的雞叫聲,蕭宇一覺醒來伸個懶腰,穿起廟裡送來的僧衣。不一會,就見那小沙彌進來提著一個飯盒進來。
一碗粥,幾個饅頭,三盤小菜,蕭宇吃了個飽。
無事閒來走到寺廟裡轉了個遍。感覺宋代的寺廟每一處都是那麼精緻充滿了文化氣息。
一連兩天也沒見皇帝召見,蕭宇無所事事的在小沙彌的帶引下,把東京汴梁逛了一圈。街市裡人流攢動,商業發達,南來北往的商客趕著馬車駐紮在街邊的車店。
蕭宇當然知道自己的使命,走了十幾家古玩瓷器商鋪尋找鈞瓷物件,可是,每進一店都是一些半陶半瓷的窯器,最高檔也就是民間龍泉窯裡燒製的一些白瓷和磁州窯的器物。
一問店鋪掌櫃有無鈞窯瓷器,掌櫃幾乎都是搖頭,說那是宮裡專用物件,民間幾乎根本買不到。
那時的官窯燒製的好東西都送往皇宮,皇帝用不了可以賜給有功的大臣。所以流落到民間的器物極少,有錢人也是一物難求。
問了好多家看似高檔的瓷器店都是如此回話,蕭宇不禁的沮喪之極,看來這次的穿越搞鈞瓷是沒有指望了,回去後被郭老闆那幫人真正的證實他們是說大話,吹了大牛逼的人了。
一想著如果空手回去,陳震、張和那期待的臉面轉變為失望,蕭宇內心泛起一陣陣內疚,唉,真是有負重託呀。
看來沒辦法實現大酒樓的願望了,一想起大酒樓就想起張和,頓時心裡感覺欠了張和無盡的債務一般。
百無聊賴的心情下,逛遍了東京的鬧市,看看這裡商業發達,人頭攢動,貌似人們生活的無比滋潤,難道這就是水滸小說裡寫的市井之地?在街上蕭宇問了幾位店老闆有關水滸裡宋江等人物的情況,他們都是搖頭說不知道。
而且從這裡的人生活起居的情況來看,也不像小說裡說的那樣人們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看來這個小說虛構成份太多了,那倒是,為了書中故事的跌宕起伏,搞一些奇離古怪的故事情節也是無可厚非的。
既然搞不到瓷器,也就想著找個機會穿越回去,以免呆的時間太長讓張和他們擔心。
這天,蕭宇剛起床,寺監就進來了,告訴他皇帝要召見。
吃過了早飯蕭宇就被一個太監領著進了皇宮。上了馬車沒有幾分鐘就到了,那馬車直接就進了皇宮。那太監領著蕭宇來到偏殿,通報了以後進去,就見一人正在臺桌前揮毫寫著字。
那人正是大宋皇帝宋徽宗,看到蕭宇,示意了一下讓他進來。
蕭宇趕忙上前連叩拜也忘了,宋徽宗也沒在意,繼續寫著字。
蕭宇站在一邊,悄悄的看著宋徽宗揮毫輕捺慢撇的寫著。就見他凝神矚目,手中的毛筆神灑自如,一筆一劃躍然於紙上。
看到一個皇帝就像一個書法大家那樣頗具神仙寫意、羽鶴揮毫。蕭宇內心一陣震撼,一個至高無上的皇帝,能將國家大事交給自己的臣子而縱情于山色書畫,想一想也是整個歷史朝代也就只有那麼幾位了。
宋徽宗寫完一幅落了筆,看到蕭宇呆呆的看著自己書豪,微微一笑說道:“大師也喜歡毛筆字?”
蕭宇回過神來,忙說道:“尤其喜歡當今天子的書法,隨著時代的變遷將會被後人譽為‘瘦金體’書法。”
宋徽宗一驚,說道:“前幾天大師說能知過去未來之事,應該所言非虛吧?可以說說我大宋有多少年享國?”
蕭宇立刻回顧了一下從宋朝開國時期在資治通鑑裡的記載,說道:“我大宋從公元960年開國到現在已歷一百五十餘年,國運將會再延祚一百五十餘載,陛下莫憂。”
徽宗一聽,臉拉了下來,斥道:“寡人之大宋延綿萬世,你怎敢說只有三百多年?如此妄斷真乃大逆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