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完,就要跟他擦肩而過時,傅懷瑾扣住她的手腕將她猛的拽到了身前。
他面色無瀾,嗓音纏著一縷諷笑:
“生氣了?風眠說你這個病是因為生產過度落下的病根。你究竟有過多少男人,又生產過或者是流產過幾個孩子才會遭到這樣的報應?你知不知道,你這副身體,今後都不可能再生育了?”
盛朝暮甩開他的手,冷看著他:
“我是生了幾個,還是流了幾個,亦或者今後都不再能生了,跟你有關嗎?”
“是跟我無關。”
傅懷瑾很快道,
“但就是看不慣。既然你是靠依附男人上位的,難道就沒人告訴你在勾引男人時切忌吃相難看嗎?一個喪失生育功能還帶著孩子的豔婦,就不要出來禍害好男人了……”
盛朝暮打斷他:“你是好男人嗎?”
頓了下,冷冷譏諷道,
“我依附男人上位?你哪隻眼睛看到我依附男人上位了?就憑你的主觀臆斷嗎?傅懷瑾,之前我就問過你,你腦子是不是讓攪拌機給攪過,現在看來一定是被攪辦過了。不然,不會這麼腦殘。”
說完,她轉身再次欲要離開時,人再次被攔住去路。
這次不是傅懷瑾,而是江風眠。
盛朝暮掀眸瞥了眼江風眠,挑眉道:“我不記得我跟江大少爺有過節呢。江少這是做什麼?”
江風眠對盛朝暮敵意很強,他道:
“雖然我跟你沒有過節,但打從你回京以後,你就三番五次的找晚春他們麻煩,甚至把他們一家從盛公館趕出來,鬧得他們寢食難安,我很有必要的警告你,如果你再找晚春他們的麻煩,我一定不會對你客氣。”
盛朝暮在他話音落下後,就扯唇譏笑道:“江大少爺,你屬狗的吧?這麼會舔。”
被罵舔狗,江風眠呼吸都變重了,“你——”
盛朝暮卻不再理他,跟他錯開一個身位就離開了。
來到樓下,坐在沙發上的戰修遠就朝她睨過來一眼,“站住。”
盛朝暮掐了掐頭疼不已的額頭,朝戰修遠投過去一眼,冷笑:“你是土皇帝?你叫站住我就得站住?”
戰修遠見盛朝暮如此有恃無恐,憤怒的朝她的方向砸過來一隻青花墨染的水杯。
因為距離遠,水杯在距離盛朝暮半米遠的地方被摔的稀巴爛。
盛朝暮扯唇,譏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