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懷瑾眉頭皺了起來,對開車的秦淮道:“把江風眠叫過來。”頓了下,還不忘訓斥道,“你是飯桶嗎?連個車都開不好?”
秦淮:“……”
一刻鐘後,當傅懷瑾抱著盛朝暮從車上下來邁進他的海棠名苑大廳時,就被等候他多時的戰老給擋住了去路。
傅懷瑾看著擋在他面前臉色陰沉的老者,只略挑了下眉頭,道:“您老怎麼來了?”
戰老戰修遠已經氣的說不出話來了。
他深吸一口氣,忍了又忍,才強壓下怒火:
“你說呢?今天是半年一次的董事大會,你卻為了一個未婚生子的少婦棄股東們於不顧,傅懷瑾,你究竟想要幹什麼?”
傅懷瑾視線越過他的頭頂,看向他身後站著的盛晚春,“是你告的狀?”
戰修遠道:“你衝她吼什麼?跟她無關。年中股東大會這麼重要的事你都缺席,還需要她跟我告狀嗎?”
傅懷瑾道:“那些股東們是活不到明天了嗎?股東大會晚一天開,會死嗎?我這不是有重要的事?”
戰修遠怒道:“有事?跟一個少婦糾纏不清,就是你重要的事?”
傅懷瑾對答如流:
“您還不知道吧?七年前,盛朝暮生下的是雙胎,一個死了,另外一個下落不明。這個女人,或許知道我另外一個兒子的下落。您說,是您的曾外孫重要,還是股東大會重要?”
傅懷瑾這番話,瞬間就撫平了戰修遠不少怒意,他連忙問:“什麼雙胎?我怎麼都聽不懂?”
傅懷瑾言簡意賅:“讓秦淮告訴你。”
……
江風眠冒雨出現在傅懷瑾的海棠名苑時,盛朝暮已經昏迷不醒了。
那時,傅懷瑾正對著昏迷不醒的盛朝暮納悶。
發燒,臉會起皮嗎?
怎麼感覺她臉廓的地方起了皮,整個人都像是貼了一張假面似的?
正納悶著,江風眠就敲門走了進來。
除了法醫這個身份,江風眠還是京城心外科的一把刀,
他剛從一場手術下來,人就被傅懷瑾急吼吼的給叫來了。
所以,他心情很不爽。
結果,一看是給‘盛含春’這個噁心的女人看病,他就更加不爽了。
他幾乎在看清‘盛含春’的臉,下一秒調頭就要走。
傅懷瑾叫住他:“給她看。”頓了下,“她跟Leo是師承一派,只有她能請得動Leo出山給小司做心臟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