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朝暮瞥了下嘴,就徑直朝戶外的停車坪走去了過去。
傅懷瑾沒有立刻跟上去,而是對翠竹道:“杵著幹什麼?還不把人送去醫院?”
翠竹被男人陰狠的目光給嚇到了,她下意識的回道:“是……是少爺。”
傅懷瑾冷著臉子離開了。
翠竹去見慕承恩時,慕承恩正因為小腿扭傷而痛的滿頭大汗。
結果,當她仰起頭看到只有翠竹一個人回來時,眉頭瞬間就擰到了極致,“怎麼只有你一個人?”
翠竹欲言又止:
“少爺……少爺被盛含春那個女人給勾走了,少爺說,您要是摔死了就送火葬場,沒死就送醫院。”
慕承恩氣的連話都說不出來。
翠竹在這時蹲下去,繼續說道:
“慕小姐,少爺態度突然大轉變一定是被盛含春那狐狸精對他吹了枕邊風……”
“吹枕邊風?他們昨晚睡一起了?”
翠竹道:
“何止是睡一起?昨夜主棟別墅的臥房連窗都沒有關,只要是守夜的傭人都聽到盛含春那狐狸精的……叫聲了。”
慕承恩深吸一口氣,壓下胸腔裡那股洶湧的惱火後,道:“送我去醫院吧。”
她不想搬出楓橋別墅,所以才故意從樓上摔下來的。
現在她的小腿受傷了,只要她外祖父給傅懷瑾打電話囑咐他幫忙照顧一下她,傅懷瑾肯定不會把她再趕出楓橋別墅的。
總之,她留在楓橋別墅的目的是達到了。
只要能留在楓橋別墅,她就有機會成為傅懷瑾的女人。
……
那端,盛朝暮抵達江家老宅後,就去見了江夫人。
她答應了江夫人,今天過來給江止水醫治她臉上的燒疤的。
她敲門走進江止水的房間時,那抱膝坐在飄窗上的女人就猶如驚弓之鳥往角落的地方縮了縮。
她半邊面頰上戴著一隻銀色面具,眼神不安的看著她,“你……你就是盛含春?”
盛朝暮將帶過來的醫藥箱隨手擱在了梳妝檯上,然後走到她的面前:
“是。”頓了下,“想必你大哥已經跟你介紹過我,你的臉我能治。如果你信任我的話,現在可以把臉上的面具摘下來了。”
江止水明顯猶豫。
她目光迅速的在盛朝暮臉上打量著,片刻後,她道:“你……你的眼睛跟盛朝暮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