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胸腔起起伏伏的厲害,可見他有多怒火中燒。
他掐著她的下巴,鳳眸充血的睨著她,他一遍又一遍的問她:
“盛朝暮,你是不是找死,是不是找死?”
盛朝暮被他充紅的鳳眸看的心頭髮慌。
她覺得玩大了,這男人今晚估計能生撕了她。
想到可能要遭罪,她在這時反咬一口,道:
“誰讓你撇下我跑去找慕承恩的?剛剛翠竹跑上來跟我說,你的慕小姐出車禍了,你跑去送關懷了,一時半會兒不會回來。我……”
說到這,就用漂亮的手指去觸碰男人皺在一起的眉頭,
“我吃醋,生氣,所以才想著利用剛剛那個男人噁心一下你的。”
傅懷瑾現在是不會信她的話了。
這個女人最擅長的就是虛與蛇委的那一套了,她最會的就是虛情假意。
他要用實際行動懲罰她。
他幾乎是在盛朝暮話音落下後,就吻上了她的唇。
這一晚,盛朝暮過的水深火熱。
主臥的窗戶沒有關。
室內在陷入一片昏暗後,盛朝暮只覺得外面的桂花樹隨風搖曳的厲害。
而她頭頂天花板上的水晶吊頂燈,也在這時搖晃的厲害。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陣陣桂花香隨風吹滿了整個房間時,她聽到了自己近似哭泣的哀求聲。
“傅懷瑾,真的夠了…可以停了…”
他說不夠。
她閉上了眼。
翌日晌午,盛朝暮才從一場噩夢中陡然驚醒。
她睜開眼,看著窗外刺目耀眼的陽光,莫名有一種劫後餘生的錯覺。
她嗓子有點疼,身上也是。
她感覺好像又病了。
這還沒到冬天,她的身體就開始頻繁出狀況了。
盛朝暮這樣想,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準備起來時,傅懷瑾從外面走了進來。
估計是知道昨夜自己做的太過,他進門後就主動的跟她說了TB實驗基地的事,
“TB在二十年前被幕後者夷為平地以後就銷聲匿跡了。近幾年,有個叫TBF的神秘醫療組織開始在生物研究領域頻繁活動,經過多番佐證,這個TBF就是TB衍化而來。”
頓了下,
“初步核查TBF的幕後者可能是帝國高階政客,目前所涉及的研究領域皆合理合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