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川赤子看著徐直。
對方臉上很鎮定,但晴川赤子感覺徐直似乎有些驚魂未定。
這是遭遇到大凶險,又或者見到某類不可思議的事情後本能的反應。
他甚至能看到徐直身體上某些僵硬的肌肉。
這很不正常,讓他有了點小疑心。
“我就是殺跳跳。”
徐直嘀咕上一句,便趴到了座椅上,隨即進入到睡眠的恢復狀態。
“為了南澳安寧,徐總府日以繼夜殺跳跳,身體有些疲憊。”
拓孤鴻乾笑一聲,伸手在徐直身上搭了數次,這才放心下來。
殺跳跳顯然不可能累成這樣子。
徐直似乎是亡命奔逃,待得如今脫離,這才鬆懈下來進入到完全性的狀態恢復中。
原來約定的三天時間變成了五天。
徐直顯然是遭遇到了一些什麼不可抗拒的意外。
拓孤鴻撫了撫徐直的額頭,看向飛行器艙外。
一望無際的沙漠之下,他總覺得沙底下隱藏了一些什麼,讓他心中亦跟著發悸。
“這地方荒了也好。”
他低聲道了一句,不再看底下的荒漠。
“你們東嶽人喜歡說官話,不實際。”
晴川赤子隨口批判了一句拓孤鴻找的藉口,轉而抓緊剩餘時間與拓孤鴻探討。
當彼此都閒下來之時,他也很有心向這些宗師好手切磋一番。
但看著錢通被揍後病怏怏的模樣,晴川赤子決定將動手變成動嘴。
當徐直完全清醒之時,他人已經回到了東嶽。
有拓孤鴻一路守護,徐直顯得極為放心,直接進入到睡眠恢復之中。
“南澳跳跳有這麼好玩,能吸引得你去了一次又一次?”
巡查司總府中,難得的迎來了尊上宋仲愷,司徒玄空亦是在一旁。
此時是宋仲愷在發問。
他們四人去南澳神山聯盟國不是什麼秘密,出行前便有著稟報和溝通。
但徐直臨時決定掃蕩兩個月的跳跳是一樁意外的事件。
孩子長大了,在外就沒那麼聽話了,又召不回來,宋仲愷也只能由得徐直在外瞎搗鼓。
見到這貨沒將自己玩死,他才舒心下來。
但宋仲愷也感覺徐直秉性過於奇特了一些,為何到了南澳就喜歡殺跳跳。
“還行吧,就是像愛好釣魚一樣,每當看到之後,總是情不自禁的想去釣幾條”徐直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