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保負責人滿心的自責,抱歉道:“珍妮小姐,這是我們工作的疏失,我們已經嚴格確認過每一個賓客的身份,也確定他們沒有攜帶任何武器進到莊園,這位行刺的哈娜比小姐是船王家族小公子的女伴,沒想到她居然是一個女殺手。”
白鹿不在意的道:“你也不要太自責,我又沒有受傷。”
安保負責人後脊一陣發涼,白鹿沒有受傷,那是因為他身手太好,如果換成一般的富家公子,根本避不開專業殺手近距離的一刀……
織田新長意味深長的道:“她可不是一般的女殺手。”
德川悟補充道:“她明顯是一個從小訓練的死士,襲擊失敗,知道逃不出去了,也不進行抵抗了,警察肯定什麼都問不出來。”
女死士嗎?白鹿只是聳了一下肩,並不是太在意,凡是有陌生人靠近,他都會加倍提防,想行刺他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外圍所有的狙擊點,也都被玄武衛隊掌控了。
珍妮面色深沉的原因不是宴會混進了刺客,而是憤怒主使者也太不把他們巴莫特家族放在眼裡了,居然敢派殺手到宴會行刺……
白鹿看著沉默不語的珍妮,以為她還在生氣,笑著安撫道:“珍妮阿姨,您就不要生氣了,安保的工作已經很盡責了,誰能想到船王家族小公子帶來的女伴會是一個女刺客,實在是防不勝防。”
珍妮看了安保負責人一眼,說話了:“我知道不能全怪安保,女刺客的事,船王家族肯定會給我一個交代,我憤怒的是幕後主使者,我們巴莫特家族已經很久沒有遇過如此明目張膽的刺殺了,幕後主使者也太不把我們放在眼裡了。”
安保負責人小心翼翼的道:“我們先前詢問過船王家族的小公子,這個女殺手是他的女朋友,他們是大學同學,已經交往一年了,他並不知道自己的女朋友是一個殺手。”
德川悟幽幽的道:“這種刺客才厲害,行刺前就像一個普通人,根本不會有人提防她。”
白鹿悠然一笑:“我提防了,她跳舞的時候,刻意把自己的男伴帶往我這裡,我就已經開始防著她了,她的身材太結實了,不像普通女子。”
織田新長笑得諱莫如深:“幕後主使者如果足夠了解你,應該知道用刀行刺你的成功率很低,而且只派一個殺手,我覺得更像是在試探。”說著看了珍妮一眼,繼續道:“也有可能是想給珍妮小姐打一個招呼。”
打一個招呼?珍妮也聽出了織田新長弦外之音,幕後主使者可能是想給她一個警告,即便是巴莫特家族也保護不了白鹿,他們隨時都能刺殺白鹿。
第一次只是一個拿刀的女刺客,緊接著就是拿槍的,拿炮的,拿毒藥的,拿鐵鏈磚頭農藥西瓜刀的……
“你們覺得誰是幕後主使者?”
織田新長謹慎的道:“這個就不好猜測了。”
白鹿摸了摸鼻子:“想要我命的人比較多,著實不太好猜測,我的對頭也來到星羅帝國了。”
珍妮沉思片刻後,無奈的道:“我們只能等警方對女殺手的問供了。”
德川悟慢悠悠的道:“問不出什麼的,人家敢送一個活口給我們,顯然不怕暴露,這個女殺手肯定什麼都不知道。”
安保負責人說明道:“這個女殺手,我們已經查到她的一個基本資料,她是暹羅籍,十八歲來到星羅留學,身份很清白,船王家族肯定也查過她,明顯沒發現她有什麼問題,否則船王家族的小公子怎麼可能跟她交往?沒想到她隱藏得這麼深。”
暹羅籍?白鹿眼珠子一轉,莫名有一股熟悉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