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殺手死了,非正常死亡,死因暫時不明……
殺人者,不得善終很正常,但她終究只是一個年輕女孩,只因誤入歧途,被人當成一枚棄子,含苞初綻便香消玉殞,多少讓人感到一絲惋惜。
吃早餐的白鹿聽聞訊息,失去了食慾。
“我若不來星羅帝國,她可能還會繼續扮演一個與世無爭的留學生,她就不會死了。”
“這不能怪你,殺手本就是一條不歸路。”
白鹿看了秦楚玉一眼,問道:“珍妮阿姨起床了嗎?”
“應該沒有。”
玄關的門開了,織田新長自己拄著柺杖進來了,身後跟著德川悟。
“早。”
“早上好,白鹿大人。”
白鹿起身問道:“你們吃早餐了嗎?”
“吃過了。”
“你們有什麼事嗎?”
兩人自己走到客廳坐下了,織田新長聳肩道:“我們聽說女殺手死在警察局裡了?”
白鹿也走進客廳坐下,詳細複述道:“昨夜凌晨四點,她在接受審訊的時候,突然倒地猝死,法醫正在進行屍檢,最快今天上午就能有結果。”
“警方問出什麼訊息了嗎?”
“沒有,她幾乎不開口。”
德川悟老神在在的道:“想撬開一個死士的嘴,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三人說話的時候,城堡的侍女長進來了,珍妮起床了,邀請他們一起吃早餐。
城堡花廳,珍妮神色略顯憔悴,正端著一張最新的商報,喝著咖啡,看到白鹿等人走進花廳後,放下了報紙……
“你們吃早餐了嗎?”
“已經吃過了。”
“那喝一杯咖啡吧?”
“好的。”
珍妮也沒什麼胃口,只吃了兩口早餐,喝著咖啡道:“女殺手的事,我已經聽說了。”
白鹿雲淡風輕的道:“我們過來前,也在談這件事。”
“她的死,你們怎麼看?”
白鹿略顯惋惜的道:“幕後主使明顯下了死令,不成功,只能死。”
德川悟幽幽的道:“我感覺幕後主使更像是讓她來送死的。”
“怎麼說?”
“孤身一人來行刺,不是送死是什麼?”
織田新長深沉的道:“她明顯是一枚棄子。”
珍妮不太明白:“棄子?”
德川悟解釋道:“殺手的大忌就是動感情,只要動了感情,那就真的離死不遠了,她跟船王家的小公子似乎是真心相愛,所以她被主子拋棄了。”
珍妮也有一點惋惜:“明知是送死,她為何還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