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為咱們兄弟情分幹了!”
說著,也是一飲而盡,忍不住叫道:
“噝……好酒,這酒真夠烈的,過癮!”
這酒是李行周跟衛寒霜釀的蒸餾酒。
自然甩大唐的那種低濃度酒一百倍。
觥籌交錯間,酒菜很快被二人消滅乾淨。
燕順摸著肚子道。
“菜餚很是美味,這酒更夠勁兒,哥哥得謝謝兄弟啊!”
“我燕順行走江湖這麼多年,也只有今天最過癮”
“為什麼?因為有酒有肉有兄弟。”
“足矣!”
“你放心,你在清河這個地界上,沒人敢動你!”
“出了清河,你被髮配到海南,也沒人敢動你!”
李行周摸了摸鼻子,苦笑道。
“那小弟先謝過燕大哥了!”
他一想到臉上要刻上“刺配流放”四個字。
想想就覺得有些不寒而慄。
那自己這一輩子估計就完了。
李行周苦惱啊!
自己真的只是打算在大唐安安穩穩的做個富家翁的。
生在地主老財家,長到了二十七八。
然後駕著鷹,獵著犬,帶上三五惡僕,調戲調戲良家婦女。
這才是自己本應該的生活啊。
……
李行周在縣牢裡閒極無聊,整日和燕順談天說地、講古論今,靠擺龍門陣打發日子。
而崔安柿也來了幾次。
他帶來的訊息並不好,據他說。
王十八如今依舊昏迷不醒,而縣裡的仵作宋慈也並不買他的賬,堅稱自己是據實查勘。
而醫館的大夫也不怎麼理會他,也說自己是據實上報的。
雖然李行周已經基本料到這種結果,但聽到崔安柿說出這個訊息時,心中還是不由的一沉。
難道自己這次真得在劫難逃了?
李行周想了想,安排崔安柿回去散佈訊息。
漳水詩會上,作《生僻字》的才子李行周,被人陷害入獄的訊息。
畢竟李行周這個名字,如今在清河也算小有名氣,在士林中多有傳播。
李行周希望借坊間輿論,讓崔幼安對自己下手時,有所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