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花瓶看過太多了，林小志現在對這種鑑定可以說是信手拈來。
“這花瓶明顯是假的，你家就拿這種東西當寶？”
林小志嗤笑道。
他見陳百繼的下人們小心翼翼端著花瓶的模樣，嘲笑不已。
眾人聽林小志這麼說，紛紛驚訝看過來。
以他們的眼光來看，這個花瓶的成色已經很不錯了。
鄭光祖則是馬上就笑起來，譏諷道：“你說是假的就是假的？別睜眼說瞎話了。”
陳百繼卻沒有像鄭光祖想的那樣發怒，反而思索了一番，並沒有反駁林小志的話。
“去把那位先生請過來。”
陳百繼轉而吩咐手下，讓人把那名古董商人請來。
男子很快就下樓來，看到幾人站在一起，氣氛頗為險惡，上下打量了一番林小志。
這人的長相有些眼熟，男子卻想不起來在哪裡看到過林小志。
陳百繼對林小志道：“這個花瓶怎麼是假的？你指出來看看。”
林小志不屑，這種考校對他來說太簡單了。
他直接指著花瓶上的瑕疵，乾脆道：“你如果收藏過不少花瓶的話，應該能很容易看出來，你看這個瓶口的形狀，和這個朝代的特徵完全不符合，這是清朝的款式，而瓶口卻是明朝的形狀。”
男子連忙辯解道：“這個花瓶是明清交替時期的。”
林小志聞言看了一眼男子，懟道：“交替時期的特徵也不是這種釉色，你看不出來嗎？”
男子被林小志戳破，氣氛不起，上前就要拿花瓶離開。
林小志上前阻擋男子的舉動，被他拿走了花瓶，陳百繼不認怎麼辦？
男子毫不猶豫出手打林小志，後者反應很快，後退躲開，接著一拳打回去。
男子一邊躲閃一邊還擊，林小志的動作卻比他想象的快多了，怎麼都躲不開林小志的攻擊。
沒有掙扎多久，男子就被林小志制服，按在地上。
“說，你賣假古董背後是什麼人？”
林小志按著男子不讓他逃脫，這個古董讓他嗅到了熟悉的味道，但是這個花瓶的造假相對過去，卻是很粗糙的做法，讓林小志又有些不確定。
男人忍不住林小志對關節的重壓，還是交代了出來。
“我的老大是袁尚……他吩咐我來這邊賣假古董的。”
果然是他猜到的那樣，林小志臉上露出笑容來。
本來還想會不會是這個男子瞎說的，但是袁尚這個名字本來就是小範圍內知名的存在，加上袁尚最近手上了，造假的水平不能維持之前那種水平，倒也不是不可能。
林小志繼續逼問道：“你們的據點在哪？”
男子卻不肯說了，不管林小志怎麼用力，男子的臉都憋紅了，痛得臉都變形，卻還是不肯說出他們造假的地址。
林小志看問不出來，便準備帶回去慢慢問。
“我要帶走他。”
林小志直接對陳百繼道，雖然對鄭光祖的印象很差，但他的父親倒是給林小志留下了不錯的印象，因此帶走男子之前還是打了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