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點淡鹽水或者是糖茶水促進他的新陳代謝,在煮點綠豆甘草湯解毒,最好一個小時喂他一碗。”
沈硯溪嘆了口氣答“好”,隨後起身往來時的路走。
“我去弄,你們在這等我。特別是你,小屁孩,別搗蛋。”
說完,消失在石門外,不見了蹤影。
孟晚川目送她離開後,站起身抻了抻懶腰開始在這亮堂且有人在的側室裡瞎逛,摸摸這,看看那。同時不住在心裡吐槽:也不知道是這墓主人太窮,還是這陪葬品都讓著小孩搬空了啊,怎麼一件像樣的瓷器玉飾都沒看見。同時不停在腦子裡翻找這二人可能的身份,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他們出現過。
周遭一時間安靜的不得了,直到木薯懷裡的人突然往外吐出了一大口黑血,打破了這寧靜的氛圍。
木薯周身都發著抖,但卻不敢亂動,生怕自己不小心碰到父親身上的銀針,說出的話帶著淡淡的哭腔。
“爹,爹,你沒事吧,你別嚇木薯啊,爹!”
孟晚川趴在桌上都快睡著了,被他的聲音嚇得一哆嗦,緩過神後,他三步並做兩步的走到他們身邊,用隨身的帕子給其擦了擦嘴角,開始搭腕把脈。
又過了一會,他長長鬆了口氣,開始動手給人拔針。
木薯想問卻又不太敢問,只能眼巴巴看著他的表情,自己揣測。
孟晚川得意的挑了挑眉尾,朗聲道:“別擔心了,沒太大的事,解毒我未過門的媳婦可是一絕呢,準保針到毒除。”
木薯不可置信的看著他,瞪大了雙眼。
“她,是你未過門的媳婦?你?”
孟晚川雷達秒動,敏銳的察覺到了不對。
“對啊,怎麼,不行啊。我們倆天造地設的一對,還是一個師父,未來我是一定會娶她過門的,而且就她一個老婆!”
木薯抓到了漏洞,有些鄙視的看著他。
“怕是八字都還沒一撇吧,未來她是誰娘子,可還不一定呢。”
孟晚川在心裡媽賣批,沈硯溪都打扮成這樣了,還能把這小子迷住?他是沒見過漂亮女人嗎?還是喜歡比自己厲害,能打得過他的?
“我可是你爹的救命恩人,你要橫刀奪愛?這麼大點的小屁孩,你知道什麼啊!”
“我爹是她救的,不是你。而且我只是看著小,其實已經十五了!”
就在他們倆在那爭論不休之時,沈硯溪提著東西回來了。她剛走到門口就聽到兩人在那小孩般的吵嘴架,瞥了眼地上的人,看著沒什麼異樣後,直接甩了個暗器過去,定在了他們中間。。
抄的不可開交的二人同時看著地上泛著黑色金屬光澤的暗器,都識趣的閉上了嘴,不在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