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當時都得太女殿下的人,三殿下一個人都沒帶。
哦不,帶了一個。
被自己享用了。
到時候就說那小黑郎不想伺候自己想攀三殿下的高枝才汙衊殿下。
而自己老眼昏花,不知道是上方寶劍。
無意為之。
嗯,就這樣說。
只要殿下沒事,總會想辦法救她吧。
“於總督覺得這說辭母皇會信?”
“會......會吧。”
關鍵是找不到更好的了啊。
“不必。”
“殿下......”
太女殿下不僅對她有救命之恩,眼下兩人也被綁在一條船上。
她是真不希望太女出事。
“你以為侍衛裡沒有母皇的人?”
於總督:“......”
“楚蘊,女主大人黑化了。”粉鴨子叫道。
楚蘊瞥了眼身後不遠處的南宮瑟,顯然他們之前討論怎麼調教男人的話被她聽了去。
此時臉上除了陰雲密佈,手緊緊攥著韁繩,嘴唇緊抿。
但就是沒有開口說話。
一個易怒的人保持沉默代表什麼?
顯而易見。
楚蘊輕笑一聲,驅使馬兒進了城門。
到了皇宮門口,一行人下馬卸甲。走進皇宮。
南宮瑟一直不發一言,等到見到皇帝,把災情彙報之後,直接砰的一聲跪在殿上。
“母皇臣女有話要說,請母皇恩准。”
南宮華保養得宜的臉上做出驚訝的樣子,“老三這是做什麼?有話好好說就是。”
南宮瑟抬起頭,一字一句的道,“母皇,臣女有罪。”
“哦?災情不是已經治理的很好了嗎?何罪之有?”
南宮瑟穩了穩心神,目光銳利的看了楚蘊一眼。
“臣女的確有罪,辜負了母皇的信任,尚方寶劍如今已經到了皇姐手裡。”
南宮華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凝固下來。
見楚蘊依舊穩穩站在那裡,眼睛眯了眯。
帶著上位者的姿態緩緩說道,“那就說說怎麼回事吧?”
於總督下意識想站出來,被楚蘊一個眼神制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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