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搖晃晃的，像是要一頭栽下去。
楚蘊催促，“快點啊，要跳就跳，不跳拉到，浪費大家時間。”
“醫生護士沒事做啊？病人不需要休息嗎？”
因為事情鬧騰的厲害，很多在上班的醫生護士都趕過來了。
連主任院長都到了。
醫生護士：......
只求不要在他們醫院跳。
病人：......
不，其實我們不需要休息。
白曉嗎一臉絕望，捂著臉哭。
“曉曉，媽媽對不起你。”
主任和院長交換了一下眼神，小心翼翼的靠近，“女士，死解決不了任何問題，您先下來再說。”
白曉媽一直捂著臉哭，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主任和院長離她只有一米遠了。
一伸手，就能抓住她。
白曉媽愣了一秒。
看了眼窗外。
五樓。
不算特別高。
但是也有點眼暈。
親手結束自己的生命，還是需要一點勇氣。
而這份勇氣，在楚蘊完全不受威脅的情況下，消散了大半。
院長和主任趁著她這愣神的一秒，直接一個健步衝上去。
一人逮著一隻胳膊，強行把人拽下來。
白曉連忙撲過去，抱著白曉媽。
嗚嗚嗚直哭。
“媽，你怎麼能做傻事呢？”
白曉媽也哭，“曉曉，媽媽對不起你，媽媽幫不了你。”
哭夠了，白曉抬著一張淚眼朦朧的臉，看著楚蘊。
楚蘊其實很奇怪，為啥每個位面的女主哭的時候都不流鼻涕。
光下豆子。
看起來悽楚可憐又不失美感。
白曉看著楚蘊，又深深的看了一眼顧敘。
像是下了什麼決心一般，說道。
“只要你救阿敘，我答應你，我會......離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