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筱筱偷偷嚥了口唾沫,直勾勾盯著那看起來,就強壯有力的八塊腹肌。
根根線條鋒利清晰。
明明隔著層薄薄的布料,卻有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誘惑。
饞得她眼睛都直了,只覺得手癢得厲害。
想要去撕開,那看起來手感就很好的布料。
可這麼多人圍觀著,她可不敢真這麼做。
因為流氓罪被送去吃花生米的死法,可不比上一世的那種要光榮。
只是她那不安分的小手,早就不聽話地朝姜野尋伸了過去。
蘇筱筱嚇得一個激靈,用盡全部的自制力,才勉強把方向改了,握住男人的大掌。
唉……怕是柳下惠,也不過如此了。
姜野尋的大掌帶著厚厚的老繭,摩挲起來,還挺舒服的。
感覺到在自己掌心裡作亂的小手,姜野尋臉色柔和了些。
他輕手輕腳的,將半靠在自己懷裡的小姑娘扶坐起來。
這樣的姿勢把她看腹肌的視線,都給擋住了,蘇筱筱可惜地嘆了口氣。
姜野尋寒眸閃爍,嘴角勾起抹微不可查的弧度。
剛剛小知青的視線那麼灼熱,都快把他身子燎燃了。
他想注意不到都不可能。
早知道小知青這麼喜歡他的身體,他就每天穿著背心在她面前轉悠了。
哪還用天天躲在暗處著急上火。
“好你個姜野尋,竟然敢仗著是大隊長的兒子,欺負我們來支援鄉村建設的女知青,你是想吃花生米是嗎?”
潘永勝看著他們兩個之間的氣場,有說不出來的膩歪。
又氣又急,聲音都猙獰扭曲了。
雖然好幾十年,都沒聽到這聲音。
但蘇筱筱怎麼會忘記,這折磨了她整整兩年的噩夢。
當初她嫁給潘永勝後,這男人就立刻變臉,嫌她髒了。
連她的手指,都不願意碰一下。
每天口口聲聲說她嫁過人,是雙髒到令人作嘔的破鞋。
只有他太愛她,才會把她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