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梟:“……是。”夜梟小可憐在心中畫圈圈,關我什麼事,真是躺著也中槍,但是,他敢說嗎,他不敢。
夜幕之下,龍玉煙坐在搖椅上,看著滿天星光,從內兜取出鑽戒,放在指尖輕輕撫摸著,像在撫摸情人的臉。
傷懷的時間只在片刻之下,龍玉煙穿戴整齊帶著裝備到了暗殺榜下。一張新進張貼的暗殺令吸引了她的注意。
“一萬兩?!落汶殤。”龍玉煙雙眸微眯,冷笑了下,“這麼大手筆,是重金買他的命,還是我的呀。”
龍玉煙循著暗殺令上地址的指引,找到了落汶殤所在的地點。啟動熱力感應,對著空曠的野寨一看,果不其然,漫山遍野幾百號人。
“這是要甕中捉鱉啊。想抓我?還是嫩了點。”龍玉煙冷笑一聲,取出兩個***一個***,對著人最多的地方就扔了過去。
看著一眾人嗆咳著從濃霧中跑了出來,眼淚橫流。
“這是怎麼了?”落汶殤聽到聲音連忙跑了出來,看到這般景象頓時有些懵,剛要上前,一枚短刃瞬間貼近面板。
“你?就是落汶殤?”龍玉煙將防護頭套開啟,露出紅唇,貼著落汶殤的耳側,呵氣如蘭,“有人出一萬兩買你的命。”
“哎?別動,”龍玉煙按住落汶殤的肩膀,輕笑著,“叫你的人退下去,不然,我這把匕首可是快的很,一個不小心可能會削掉你的腦袋。”
“沒想到威震江湖的鬼殺,竟然是位姑娘。”落汶殤鳳眸微挑,絲毫沒有被抵住喉嚨的慌張和緊迫感。
“我可不怎麼喜歡鬼殺這個名字,記住我叫X,你的命我暫且留著,下次再來取,再會。”龍玉煙看了眼四周埋伏的殺手,勾唇冷笑,***脫手而出。
藉著濃霧的掩護,漆黑的身影瞬間與黑夜融為一體,眨眼間便從眾人的視線裡消失。
“不必追了,她既然知道有埋伏還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潛進來,定是有全身而退的本事,你們再追也是徒勞無功。”
雲雨氣的皺眉,將手中的短刃扔在地上,“難道就由著她這般戲耍,阿殤,要我說,就該殺了她永絕後患,現在到嘴的魚沒吃到,還攪的滿口腥。”
落汶殤搖搖頭,看著指尖那形狀奇異的戒指,笑著說道:“她會再來的,獵物總是要征服才有趣。”
龍玉煙以最快的速度潛回鎮北王府,卸下身上的裝備,卻猛然發現,皮衣的暗兜中似乎有什麼東西,拿出來一看原來是張紙,而原本裝在裡面的鑽戒卻不見了。龍玉煙上下翻找也未曾尋到。
將信紙展開,若拋去內容,龍玉煙會暗暗咂舌,確實是是一手好字,蒼勁有力,入木三分。
三日後,百里香天字號不見不散。
龍玉煙十分篤定,就是落汶殤那個潑皮拿了她的鑽戒,若是鑽戒丟了,那愛情的最後一絲羈絆也就隨之消逝了。
隨後的三日內,龍玉煙幾乎整日閉門不出,每天都在院子裡搭砌那簡易版的烤爐。經過數次調整,龍玉煙終於做出了一個沒有糊的,完整的蛋糕。
龍玉煙異常的興奮,連忙多做了幾個,並用洗淨的水果和乾花做點綴。從中挑了幾個賣相好的,分在了府中。還另外差人送去了澈王府。
本想著送一塊去平南王府,但是看著那幾塊賣相不怎麼樣的,想想還是算了,他的心性不似蕭天澈那麼頑劣,應該不會喜歡的,可能還瞧不上我這小蛋糕。所以還是不送了吧。
松雪閣內,松塵看著十分精緻的蛋糕,問道:“管家,這是何物?”
“回公子的話,這是主子差人送來的,說是主子親自做的,特意送來給公子嚐嚐鮮。”
松塵耳際微紅,原來是特意送給我的嗎?入口綿軟,與其他那甜得發膩的糕點不同,它是一種很濃烈的雞蛋的醇香。
“松雪,她何時會來?”
“這,老奴也不知道,公子且耐心等等,主子辦完了瑣事,定會來看望公子。”
松塵默默的點了點頭,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銀白的長髮,眸色幽遠。良久後,松塵再次拿起手邊的書。管家則收了東西默默的退了出去,
嘆了口氣,松塵將書本放下,看了許久,只覺隻字未進,腦中全是女子朦朧的身影。那夜,松塵做了個夢,夢中他躺在奇特乾淨的房間裡,身上插滿了不知名的管子,身旁,有一個女子溫柔的看著自己。
夢境朦朧而真實,讓他一度以為自己就躺在那樣的房間裡,睜開雙眼時才發現是個夢。
“哎!當差的?我問你啊,你這禮物是單給本王一個人的嗎?本王的三哥,呃,平南王有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