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王爺的話,平南王府沒有,府外京城就您一家。”
“好啊好啊,”蕭天澈笑的雙眼微眯,看向身後的管家,說道,“來啊,管家,賞。”
“是,”管家應了聲,帶著人下去領賞去了,蕭天澈將紙盒開啟個小縫,一股清香之氣順便撲面而來。
“真香啊,”蕭天澈點點頭,笑的合不攏嘴,“不行,本王得趕緊上三哥那顯擺顯擺去。”
蕭天墨正在府中書房裡練字,聽到下人通報,便差人將蕭天澈引進來。
“無事不登三寶殿,你來此所謂何事啊。”
“嗨,三哥這話說的,我沒事就不能看看你嗎?”蕭天澈瞪著桃花眼,滿臉無辜,見蕭天墨抬頭望向自己,扯著小虎牙討好一笑,說道,“確實是有點小事,這不,剛才煙煙託人送了點東西給我,說是她親手做的,拿來給我嚐嚐鮮,我這剛拿到手,馬上就來三哥府中了。三哥把你的也拿出來瞧瞧,看看咱倆這有啥區別。”
聽到龍玉煙親手做的時候,蕭天墨握筆的手頓了下,隨即恍若無事的繼續往下寫,冷聲說道:“本王不稀罕,丟了。”
蕭天澈強忍笑容,一臉無辜的說:“原來是三哥丟了呀,我以為煙煙沒給三哥送呢。”看著蕭天墨臉色越來越沉,蕭天澈腳底抹油,瞬間跑路。
“有人送東西過來嗎?”
管家暗自擦了擦汗,“回爺,沒有,王爺莫急,老奴差人去門口等著,鎮北王府的人一來,老奴立馬接進來。”
蕭天墨冷哼一聲,“本王不急,本王才不稀罕。”說著生生折斷了一支毛筆。
管家見鐵樺木的筆桿被瞬間折斷,嚇得心頭一跳,擦了擦額頭的汗,一路小跑的往門口走去。得,他也別差人了,他就自己去門口等著得了。
“今天可有人來送東西麼?”到了門前,管家連忙問守門的侍衛。
侍衛冷著臉搖搖頭,“今日只有澈王爺拎著東西進門,並無其他人。”
管家等的急切,在門前不停的打轉,不住的在心裡催促著,鎮北王府的人快點來。
等了許久,眼看著日暮西垂,管家急的是汗如雨下,不停的來回踱步,嘴裡嘟嚷著,“這容姑娘怎麼還沒差人送過來,肯定是下人辦事不利,這路上是被什麼給耽誤了,怎麼還不到……”
在折斷了三根毛筆後,蕭天墨終於是放棄了練字,從書架上隨手抽了本下來,但是眼睛是放在書上了,心卻早就飄到了別處,時不時的就抬頭向門外看看。
此時被不停唸叨的龍玉煙正拼命的打噴嚏,好一陣才停下來。自己的簡易烤爐問世,蛋糕也越烤越順手,在府中收到了一致好評,龍玉煙覺得在完善下就可以上架了。
此時的她正以松雪的名號在外面四處打聽出兌的鋪子。看著地上的簡易烤爐,現在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
“阿嚏!”龍玉煙摸了摸鼻子,皺著眉頭,有些疑惑,“今天這是怎麼了。”
龍玉煙將落汶殤留下的字句握在手裡,今天是第二日,明日便是約定的日子,龍玉煙的右眼皮總是跳個不停,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要發生。
慵懶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夜幕降臨,這一夜龍玉煙睡得極不安穩,總覺得有人站在床邊看著自己,面頰微涼,似乎是有人在觸碰自己的臉。
龍玉煙瞬間驚醒,反手握住枕頭下的手槍,瞬間坐了起來,但屋內空空蕩蕩,安靜的只聽到屋外的蟬鳴聲。
“我這是怎麼了。”龍玉煙扶了扶額頭,只當是自己太累了,將手槍放到了被褥下,收了聲繼續入睡。
而位於屏風之後,一個身影長身而立,望著窗外皎潔的月光,眸光晦暗,心中自嘲的笑了笑,自己這到底是在做什麼,搖頭苦笑了下,轉身便要離開。
“閣下這便要走了?何不留下耍耍。”龍玉煙冷笑著,高舉著手槍抵住那人的後腦。
那身影似乎是僵硬了下,藉著月光,龍玉煙只覺得這欣長的背影有些熟悉。隨著那人緩緩轉身,龍玉煙驚訝的瞪大了眼。
“王爺?!”
龍玉煙將手槍插回後腰,扯了件外衫,掌起了燈。
蕭天墨坐在藤椅上,萬分尷尬的飲起了冷茶。“本王。”
“路過?”
“嗯。”
“……”龍玉煙十分無語,將白日做好的茶點放到桌上,“王爺半夜三更的不睡覺,往姑娘家的閨房路過。”龍玉煙有些無語,若不是方才看他背影眼熟,蕭天墨的腦袋就開花了。
“這是何物。”蕭天墨拿起碟中的小蛋糕,問道。
“茶點,親手做的,王爺嚐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