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玉煙癟癟嘴,一陣無奈,這個蕭三歲又在彆扭什麼啊,“誰說王爺沒有啊,不給誰也不會不給王爺的,王爺看看自己脖子上。”
脖子?蕭天墨擰眉,長指透過衣衫向內探了探,摸索一陣後瞬間愣住,隨即從領口處勾出一條手編的細紅繩,吊墜是一條淺淺的龍紋。
“你什麼時候掛上去的,為何要送本王龍?”
龍玉煙聳聳肩,口中隨意的扯著謊,“飛龍在天,龍馬精神,龍騰虎躍。”龍玉煙把這一瞬間能想到的關於龍的成語都說了出來,但是真正的原因她並沒有說出來,龍是她的生肖和姓氏啊。
“至於什麼時候掛上去的,”龍玉煙挑眉一陣邪笑,“當然是趁王爺睡覺的時候,王爺睡覺的時候嘟著嘴超級可愛,還會像小狗一樣流口水。”
蕭天墨瞬間擰眉,“本王怎會那般模樣。”蕭天墨皺著眉頭否決,但是心裡卻沒什麼底,因為最近幾日不知道是過於勞累還是對她太過放心,睡眠總是格外的沉,幾乎是沾枕頭就著,一覺到天亮。
龍玉煙聳聳肩,“王爺不信就算了。”看著蕭天墨蹙眉思考的樣子,龍玉煙簡直要憋笑憋到內傷。蕭天墨當然不可能做出流口水的事,他晚上睡覺動都很少動,一個動作從入眠到天亮,好幾次龍玉煙都以為他死翹翹了,經常去探他的呼吸。
“說起來,”龍玉煙眸光轉了下,並沒有看到熟悉的身影,“夜梟去哪兒了,怎麼沒有看到他。”
夜溯和夜妄互相看了一眼,夜溯將湧上來的笑意壓下去,“夜梟去和夜箐交流人生了。”
龍玉煙挑眉,瞬間瞭解。剛要開口就聽到了身後傳來腳步聲,回頭一看嚇得一退,“夜梟你這是,怎麼了。”
此時的夜梟已經看不出來原來的模樣了,儼然變成了一個豬頭,如果不是靠著那身酷酷的黑衣服,還真的認不出來這個豬頭精是夜梟。
夜梟捂著自己腫起的臉,委屈的張口想傾訴什麼,但是在看到身後的夜箐之後,又一臉委屈的閉上嘴跑到了夜妄身後,那模樣活像個受氣的小媳婦。
龍玉煙將詢問的目光轉向夜箐。夜箐尷尬的笑了笑,解釋道:“回王妃的話,屬下最近研製出了一種新藥,可以美容養顏延年益壽,但是研製過程中發生了一點小意外,效果和預想的不太一樣。”
夜梟哭喪著臉,口齒不清的咆哮著反駁,“何止是不太一樣,你看看我現在的樣子,我英俊的臉全毀了。”
龍玉煙不忍心再繼續看他慘不忍睹的臉,總覺得和從前看過的哪個電視劇裡面的人物有些相似,從皮衣口袋中取出兩片抗過敏藥物,遞給夜梟,說道:“就經驗看來,你應該是對藥物過敏了,先吃兩片抗敏藥吧,放在舌頭下面含化。”
“謝王妃。”夜梟忙不迭的道謝,從龍玉煙手中接過藥片,看著掌心中小小的白片,只覺得異常精緻。
感受到蕭天墨注視的目光,龍玉煙突然心生一計,壞壞一笑,“王爺也想吃嗎,我這裡有一粒解千愁的TH976,王爺想來一粒嗎。”
“解千愁?”蕭天墨擰眉,有些不理解她口中解千愁的定義。
“所謂解千愁,王爺真想知道?”龍玉煙神秘的笑了笑,挑眉望向蕭天墨,接受到他的肯定回答後,龍玉煙瞬間甩手,“我偏不說,驅車,前進。”
蕭天墨:“……”
夜家四隻小可愛:“……”
夜梟本來還想著問問蕭天墨的意見,但是見自家主子雖然板著個臉渾身上下寫著不爽,但是還是乖乖的跟在王妃身後坐上了馬車。完完全全的一個妻管嚴啊。
夜家小可愛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得,不用採納自家爺的意見了,以後就聽王妃主子的就行了。
伴隨著馬車的微微晃動,龍玉煙有些昏昏欲睡,從離京開始,心底那種止不住的慌亂始終伴隨著她,總覺得有什麼大事要發生,頗有些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
行車期間,龍玉煙向蕭天墨詢問了葉文清的行蹤,得知他作為少將軍已經先行離京,算算日子再過兩日就可以抵達邊關。
龍玉煙放下了心,蕭天墨卻是吃了好一陣乾醋,覺得龍玉煙對葉文清關心高過他了,彆扭了半個時辰。
對於這個醋王蕭三歲,龍玉煙真的是又無奈又好笑,她與葉文清最多也只是兄妹關係,從前不可能現在更加不可能,她並不喜歡那種優柔寡斷的男子,更傾向於蕭天墨這般叱吒風雲。
抵達邊關這一路程走的可謂是一波三折,一行人遇到了各種刺殺,各種各樣的埋伏。但是有龍小姐在,所有的一切都是弟弟,**火槍鐳射炮,她一身皮衣孤身戰群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