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玉煙冷笑,葉安柔眉頭緊蹙,只覺萬分噁心,月兒眉毛一立,“哪來的雜粹,敢在我家小姐面前放肆!再敢出言不遜,拔了你的舌頭!”
精瘦男子一臉的不屑,擦了擦嘴邊的唾沫星子,“不怕告訴你,我孃舅在鎮北王府當差,我一句話,你們兩個都得給我當小妾,倒不如早日啊,從了我們。”說著一臉奸笑的看向身旁兩個面紅耳赤的男子。
月兒瞬間愣住,龍玉煙和葉安柔對了個眼神,瞬間笑了。幾個混混見她這般反應以為是被名頭嚇到了,瞬間笑的更歡了。
“這倒是巧了,不知你那孃舅,在鎮北王府當的是什麼差啊。”龍玉煙冷笑。
“我孃舅可是那鎮北王府的大管家,怎麼樣,怕了吧,還是從了我吧。”說著,便吐著舌頭撲了上來。
龍玉煙將葉安柔摟在懷裡,一個閃身躲過了男子,抬腳便踢掉了男子的下頜骨,直接將他踩在桌子上。男子被卸了下巴,痛的眼淚橫流,卻半點喊不出來,那模樣別提多痛苦了。
“喲!練家子啊,”滿臉兇相的男子叫同伴被放倒,不僅沒收斂,反倒更加放肆,“爺爺我就喜歡潑辣的。”
“柔柔,”龍玉煙邪笑,“這兩個靶子交給你練練筋骨,儘量用踢得,女孩子的手可是很金貴的。”尤其是特工。
“瞭解。”葉安柔笑的溫柔,抬腳就踢到了男子小腿前骨上,這一下用了十成的力。
兇相男子瞬間疼的臉都變了色,滿臉橫肉皺到了一起。葉安柔見狀在她肚子上又補了一腳,男子這下是徹底起不來了。
剩下的精瘦男子嚇得瞬間跌坐在地上,臉都成了土色。龍玉煙一個挑眉,握起了拳頭,男子直接嚇得連滾帶爬的出了酒樓。
葉安柔激動的跳了下,她從來不知道,原來隨心所欲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是這麼的爽,去她的大家閨秀,她以後就要做一個霸王花。
月兒叫來了府中侍衛,將兩人綁了出去送了官。管家也跟著來賠罪,管家在府中當差三十餘年,為人忠厚老實,龍玉煙自然沒有過多為難。管家千恩萬謝的去了官府看他那不爭氣的外甥,
小二從一旁的樓梯中,探出頭,被掌櫃的一腳踹了出來,賠著笑給二人上了菜。
酒足飯飽後,兩人便回了鎮北王府,龍玉煙則潛出府以松雪的名義以紋銀三千兩的價格盤下了百里香對面的店鋪,並斥巨資命人按照現代風格裝修。將一切做好,回到鎮北王府時已經夜幕西垂。
圓月高懸,平南王站在亭中飲酒,管家在一旁垂頭跟著。
“這王府,是不是該有個王妃了。”
“爺,是該有個女主子了,老奴明日便派人去康太妃那取花名冊來,供王爺挑選。”
蕭天墨眸色頓了下,眼前浮現出女子的面容,“不必了,本王不想娶那些女人。”
管家心中腹誹,我倒是想把容姑娘送來給你娶,但是心氣那般高的女子,她若不想嫁,王府又怎會困得住。
管家心中所想,蕭天墨怎會不知,但是那日父皇的眼神令他心生怒意,自己為他捨命打江山這還不夠,就連喜歡的女子他都要染指。這般想著手中猛然用力,一旁的翠玉擺件瞬間碎成了沫。看到這管家心中跳了跳,自家主子已經多久沒有動怒了。
如今想起那日,好像還仍能嗅到濃烈的血腥氣。
經過半月的休整,她盤下的店已經裝修好了,名字叫食為天,這個時代沒有爆竹,她就命人寫了紅紙,粘著漿糊四處張貼,遇人就發,半天的功夫,店門外已經圍了不少人。龍玉煙穿著玄色男裝,帶著面具站在店門前,牌匾被紅布遮上,兩個小斯扯著一條綵綢,龍玉煙拿著金剪子,笑著把綵緞剪開,意為剪綵,紅布被扯開,牌匾上儼然寫著食為天三個金色的大字。
“今日食為天新開張,感謝各位前來捧場,食為天開張店慶,三天內所有酒水免費,所有飯菜一律八折優惠。”
大堂地上以大理石鋪路,入門處玉石假山,潺潺流水,幾條錦鯉遊玩嬉戲,十分愜意。椅子清一色的簡易小沙發,二樓雅間,三樓設定休息區。大堂角落處安置了古風樂隊,古箏,長笛,簫,應有盡有。
大家沒見過這種裝飾,只覺得特別新鮮,幾個孩子湊在假山面前,看著裡面的錦鯉。
飯菜價格親民,除卻酒水免費的三天,食為天還是前爆滿。要問為什麼,就是環境好唄,不管是什麼人,只要進店,都會得到相等的待遇。關鍵價格還不貴,雖然酒水不免費了,但是平常人家吃點飯還是掏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