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現代的海報一樣,龍玉煙花錢僱畫師畫特色菜貼在牆壁上,其中包括蛋糕,蛋撻,龍玉煙將改良版的烤爐用在了店裡,並教會了廚師使用,價格有些小貴,但是並不影響銷量,為了保持名氣,限量供應。
終於看到了食為天盈利,掌櫃還是曾經的人,店內小二也不曾辭去,但是賬冊都要經她過目。回到府裡的時候,龍玉煙看著賬冊,一筆一筆的算,不禁捏鼻樑,沒有計算器的古代真是不太方便。
食為天盈利了一些,但是和花出去的相比還是杯水車薪,皇帝賞賜的金子花了不少,那些玉器都帶有大內的印,肯定不能拿出去賣的,御賜的誰敢賣,食為天的名氣還是太小,沒有什麼達官貴人來,食為天的食客雖然多,但是大多都是普通人家,出手並不闊綽。
這麼下去,食為天可開不了多久,還是需要打打廣告啊。關了賬冊,龍玉菸頭疼的捏太陽穴。
外面都在傳,前幾日風頭正盛的鬼殺好似是銷聲匿跡一般,連續一整月都不曾出現,那暗殺令摞的有一指厚。
這些風言風語龍玉煙並不知道,她整日窩在房中閉門不出,晚上便到空間站裡研究發明,準備完善探測器,早日找到蒙特公主之眼,離開平行宇宙。
而葉安柔整日都在房中呼呼大睡,因為每晚的特訓著實累人。
夜晚,鎮北王府家宴。鎮北王一杯濁酒下肚,眸色複雜,“西平戰事將起,不久後,老夫將再次奔赴戰場與平南王爺並肩作戰。”
龍玉煙挑眉,為其斟滿酒,問道;“義父,這西平指的是?”
“如今天下三國強盛,大粵,西寧,平北,其中大粵最為強盛,西寧曾聯合平北一同攻打我大粵,均被擊退,後來消停了一陣,如今皇帝年事已高,平南王又被剿了兵權,便又不安分了。”
“義父,我這有幾張圖紙,是行軍打仗之物,”龍玉煙從袖袋中拿出一打宣紙,雙手奉上,“義父請看。”
“哦?”鎮北王眉毛一挑,撫著長鬚,哂笑了下,漫不經心的接過,“行軍打仗之物,哈哈,行……這!”
龍玉煙微笑著欣賞他這幅沒見過世面的樣子,“我這圖紙,義父可滿意。”
鎮北王握著圖紙的手微微顫抖,她不曾想到龍玉煙所說竟是這般。“玉煙,這,這,這可是你親手所畫?這般精妙的設計該是何等的七竅玲瓏心,將帥之才,將帥之才啊!”
“義父,我大粵兵力雖強盛,但是單靠蠻力,也會死傷無數,如果將這戰車投入使用,定會大挫敵軍。”
“哈哈哈……”鎮北王笑的鬍子都在顫,“明日老夫便上書,請皇上將此戰車投入使用。”
酒過三巡,龍玉煙微醉,由侍女攙扶著回了院中,坐在搖椅上扇著蒲扇,微風從耳際緩緩而過,鼻尖是青竹的香氣,聽著陣陣蟬鳴,只覺得十分愜意。
“我有多久不曾如今這般愜意過了。”龍玉煙眯著眼,像是問旁人,又像是問自己。
“姑娘從前的生活很忙嗎?”侍女在身後怯生生的問道。
龍玉煙愣了下,轉頭看向身後的侍女,見她十三四歲,五官清秀,一雙眼似寶石般清澈透亮。龍玉煙笑開,將飲了口清茶,“這個問題問得好,從前的生活確實忙碌,如今這樣子倒像是虛度光陰了。同你聊天很開心,下去領賞吧。”
侍女連忙謝恩,在龍玉煙的應允下退了出去。龍玉煙取出個空杯子,倒了半杯清茶,笑道:“王爺怎的又來了,還想下棋嗎?”
輕風乍起,玄色衣袍緩緩而落,正是蕭天墨。而身後跟著的是一身夜行衣的夜溯。
龍玉煙上下瞄了下,“見過王爺,哎?送你的玉墜怎的不戴了。”
夜溯為難了下,“環墜之物太過累贅,便取了下去,容姑娘莫要怪罪。”哪還敢帶啊,收了容姑娘個玉墜,自家爺吃了好一陣乾醋,好懸沒練死他。
“原來如此,”龍玉煙笑著點點頭,“倒是我唐突了,王爺請坐。”這般說著指了指身旁的搖椅。
蕭天墨漆黑的臉總算是緩和了些,龍玉煙不禁搖頭輕笑,蕭天墨這個名字當真是沒白取。
“聽聞,鎮北王府提親的不少。”
龍玉煙邪笑,“確實是不少,上門的媒婆都要將門檻踏破了。”
“那你,可有鐘意的。”蕭天墨似是無意的問道,他突然發現自己竟這般在意她的答案,緊張的拳心都在冒汗。
龍玉煙笑著搖搖頭,唇齒輕抿,溫茶入口,“自然是沒有,雖然其中不乏青年才俊,但是可惜了,都不是我的菜。”
蕭天墨盯著她的紅唇出神,喉結輕動,龍玉煙眸色不變,聲音卻是冷了幾分,“希望王爺管好自己的眼睛,在我這裡可不管你是不是王爺。”
蕭天墨被抓包,瞬間轉了目光,耳際微紅。夜溯在一旁扶額,這真的是自家英明神武的主子嗎?這真的是那個傳言中不近女色的平南王嗎?
夜溯仍然記得曾經有一日一美貌女子扯了他的衣袖,他當街燒了衣袍,砍去了女子的一雙手。
暴虐的名聲就是這般傳出去的,不過饒是如此,圍上來的女人仍舊是絡繹不絕,變著法的想爬上他的床。但是,蕭天墨嚴重潔癖,絕不允許女子近三尺之內,否則便要抽刀。
這般的後果便是,天下人都以為蕭天墨是斷袖,夜梟還為自己的清白擔心了好久。如今好不容易遇到個喜歡的女子,結果人家太優秀了,半個眼神都不想多給,對此,夜溯表示真沒轍,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