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可是堂堂七皇子,少了我一個又能如何,跟在你身邊的人都前仆後繼呢,你還擔心會燒我一個麼?依我看!如今皇上屬意大皇子,可真是名義之舉!”
“裴馭!你過分了!”
白晚舟立馬出聲,大喝道:“為了給你治療,南宮丞辛辛苦苦的奔波,你怎麼能說出如此傷人的話,這個時候,就算所有人都笑他,你不該如此!”
“是麼?我不該如此是麼?我想如何,跟你又有什麼關係!”
裴馭對白晚舟也沒有什麼語氣,他的手在旁邊摸索著什麼,另外一隻手,指了指門外,白晚舟瞭然,立馬瞥了一眼外面。
頓時又提高了聲音:“裴馭!你不要不識好歹,如今南宮丞是落魄了,若不是你們多年的情分在這兒,南宮丞又怎麼會搭理你,你真以為自己是多中不要的人麼?我告訴你!就算是沒有你,南宮丞也可以奪回屬於他的一切!”
“夠了!只要是有我在!你別想做那些造孽的!”
“什麼叫造孽!那本就是屬於南宮丞的,你這樣說真的過分了!”
白晚舟故作氣急了,直接就要動手,南宮丞見狀立馬佯裝阻攔,正好此時,裴馭將藏在身邊的匕首拿出,隨著亂七八糟的聲音響起,赫扎二皇子只聽到白晚舟啊了一聲,立馬眉頭微皺推開了門。
“這是怎麼了?”
白晚舟正扯著南宮丞,一把將病歪歪的裴馭推開,一臉的怒意盯著裴馭,還將南宮丞護在自己的身後。
而裴馭也是一臉的怒意,眼神中有些許的錯愕,不過很快就消散去。
地上,一灘血跡零落在那,赫扎二皇子不敢相信,看著南宮丞手腕上正在滴血的傷痕。
他立馬走過去,看著南宮丞手上的傷,沾了血的匕首,還在地上。
赫扎二皇子一時沒有明白這是怎麼回事,擰著眉,細細打量著這三人之間的情況。
“這是怎麼?好頓頓的,怎麼還動手了?”赫扎二皇子問道。
白晚舟氣得攥緊了手指,道:“裴馭!你這樣著實過分!好!有本事你這輩子就躺在床上,日後我們若是再來看你,那便是我們有病,南宮丞走!”
說著,白晚舟拉著南宮丞就要走。
南宮丞擰著眉,回頭又看了一眼裴馭,語氣凝重:“裴馭,你好自為之,我已經盡心盡力了,剩下就看你自己造化了,我們之間的情分……”
話沒有說完,南宮丞就轉身離去,沒有半分的留戀。
看到如此,赫扎二皇子倒是愣住了,一時間他還是沒有反應過來,這三個人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
但是看著三個人之間憤怒的樣子,他似乎也是明白了什麼。
他緩步走到氣喘吁吁的裴馭面前,不禁問道:“裴公子,這是怎麼了?你的身子不好,可莫要太過生氣。”
“是麼?”裴馭咬著牙,眼裡閃過一絲殺氣:“我的身子,什麼時候能好?”
赫扎二皇子一愣,似乎是明白了什麼,旋即淡淡一笑:“隨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