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熱愛,也不過是忍者學者一遍又一遍的洗腦罷了。
“來人,送他去醫務室。”
星野牧一邊用手帕擦著手,一邊淡淡說道。
“是!”
進來兩個獄卒將水木架起,朝外面拖走,只有典獄長還留在房間。
“等他傷好了讓他協助你們做事,生活待遇和獄卒一樣。對了,對他的態度要差一點,最好再找幾個木葉俘虜和他一起做事,具體怎麼做之後我會教給你。”
典獄長不明白風影大人的意圖,但還是躬身下腰,連忙點頭稱是。
等星野牧走後,他抬起頭,看著牆上大片裂紋,暗暗咋舌。
————
星野牧府邸,會客廳。
紅端坐在茶几前,她的面色平靜,雙手捧著茶杯,目光凝重地看著茶湯中自己的模樣。
突然,她伸手摸了摸額頭,那裡空空蕩蕩,細摸之下,隱隱有常年佩戴護額留下的淺印。
“我打擾你了嗎?”
格柵門被推開,陽光灑在紅所在的區域,但那個人影遮住了光,也將自己籠罩。
“沒有”
紅吸了口氣,沉聲道。
看見這人,她忍不住回想起在餐廳時的種種。
“我希望能從你口中聽到好訊息。”
星野牧坐在對面,給自己沏了杯茶。
“我有選擇嗎?”
紅自嘲地笑了笑。
“有的時候人之所以會煩惱,就是因為選擇太多。既然你沒有選擇,不如好好把握唯一的路。”
“我的父親...”
紅還想說什麼,星野牧已經從袖子裡拿出一張憑證,按在桌子上,慢慢推到她的面前:“你可以自由進出你父親的住所,以及木葉人員關押的地方。只要完成我下派的任務,你在村子裡也可以隨意行走,每個月還有不菲的收入。”
星野牧抬起頭,看著她的眼睛:“你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如果發生什麼不愉快的事情,後果你不會想知道的。”
紅看著面前的憑證,顫抖地手慢慢抬到憑證上方,最後用力按在上面,伴隨著的,是她閉上眼睛長長的吐氣。
“什麼時候給我面具?”
再次睜眼,紅沉聲道。
星野牧笑了笑,掏出一個紅紋狐狸面具:“這個面具只有去村外出任務的時候才會佩戴,砂隱村的暗部平日都是帶面罩的。”
以砂隱村白天的溫度,要是出任務還戴面具,和自殺無異。
“要給自己想個代號嗎?”
紅看著那面具沉默片刻:“我沒什麼想法,聽你的吧。”
星野牧摩挲著下巴,面色帶著幾分詭異:“不如...叫‘未來’怎麼樣?”
紅看著對方,自己現在的情況,未來,是不是太諷刺了?
但轉念一想,都已經這樣了,叫什麼還有爭論的必要嗎?
難不成叫自由自己就能離開這裡不成?
“隨便”
紅戴上面具,平靜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