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友良臉色一變,問道“你這話什麼意思?我可告訴你,你要把那村姑搞走我沒意見,可我不允許你用敗壞霍家的名聲的方式把人搞走。”
霍友良再不喜歡霍瑾辰,那他也是霍家人。
他還是清楚霍家好他才會好的道理的。
說白了霍友良沒本事,他只有依靠霍家的庇佑才能繼續過上優渥的生活。
如果霍家被人看笑話,那他自然也會變成被人嘲笑的物件。
霍友良這話一說出來,秦秀華就明白霍友良的意思了。
她連忙笑道“你想什麼呢,我的意思是,她這個年紀的小姑娘,又是從農村來的,必定是沒什麼見識的,哪能受得住這花花世界的誘惑?
只要咱們把她盯緊了,她一旦有這方面的苗頭,咱們就可以趕走她。”
霍友良點點頭,覺得這個主意不錯。
秦秀華眼底閃過精明,嘴角掛起得逞的笑。
霍友良想了想又說“還有一件事你要記住,不管霍瑾辰的親孃是誰,如今你才是我的妻子,那你就是那村姑正經八里的婆婆。
媳婦是伺候婆婆天經地義。
什麼盯著她抓她的錯處才能趕走她,這些都太過保守了,你是她婆婆,婆婆磋磨媳婦,不是有的是辦法嗎?”
秦秀華一愣,她這才意識到要論狠心,還得是男人啊。
她原本是覺得自己畢竟不是霍瑾辰的親孃,所以在冷秋月面前就拿不起婆婆的譜,如今有了霍友良發話,那她就可以正大光明的擺婆婆的譜,拿捏冷秋月了。
秦秀華微微一笑“行,那我都聽你的。”
拿捏媳婦,她可是有一千一萬種法子。
第二天早上,秦秀華不到五點鐘就開始拍冷秋月房間的門。
冷秋月昨天晚上覆習到將近十一點,這會兒正困著呢,就被秦秀華的拍門聲給吵醒了。
冷秋月睜開眼,從床上爬起來,一邊打著哈欠一邊開門。
秦秀華穿著睡衣站在門外,皮笑肉不笑的說“小月啊,雞都打鳴了,你這還不起床呢?”
冷秋月又打了個哈欠,說道“秦姨,有什麼事嗎?”
秦秀華雙手環胸,挑著眉梢道“你自己瞧瞧這會兒都幾點了?”
冷秋月嘆口氣,轉身回到房間,看了眼牆上的掛鐘。
還差一刻鐘五點鐘。
冷秋月瞬間就明白了。
這是昨天沒從她手上拿到錢,這兩口子氣急敗壞,今天早上就故意找茬呢。
冷秋月笑著問“秦姨,你這麼早來我的房間拍門,到底是想幹什麼啊?”
秦秀華揚手一巴掌就打在了冷秋月的臉上,指著冷秋月就罵“小賤人,你搞清楚了,我現在是你公公霍友良明媒正娶的合法妻子,霍瑾辰喊我秦姨也就罷了,你再怎麼樣也該喊我一聲婆婆媽,你還喊上秦姨了,真是反了天了。”
冷秋月被秦秀華這一巴掌打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