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蘇幕不解。
“走吧,下去問問他怎麼會來到這裡。”蘇幕剛走過去。溫道言便將檀如蘇推出懷抱,然後朝蘇幕抱來,
“大師兄,我好想你。”蘇幕:“......”他算是明白莫千與剛才說的是什麼意思了。
檀如蘇:“......”她算是知道檀如蘇剛才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了。
害她剛才紅了臉還一陣慌亂,還都被蘇幕他們看見了。她握緊了拳頭,當即就像給溫道言一拳。
不過在看見溫道言身上的傷時。
“算了,這次給你存著。”然後。溫道言便想要去抱莫千與。蘇幕立即拉住他,
“好了,我們已經領會到的你心情了。”莫千與:“......”............木雷·魯禾花赤兩人的逃脫。
也不能怪溫道言太弱,檀如蘇追不上。而是在感受到蘇幕和莫千與兩人聯手之下,自己毫無勝算可能的琴師,只有一個堅定的信念,便是離開此地。
最後溫道言的出現,和檀如蘇成兩面夾擊之勢。那名琴師便不惜隱患施展了某種強大的秘法。
將一名洞虛上境的強者逼到如此地步,已是匪夷所思。至於溫道言。他本來也是負責大周后勤的糧草輜重運送。
卻遭到了雪國的襲擊。嗯,就如蘇幕他們襲擊了雪國一般。但結果不一樣。
溫道言不止保住了糧草,還活捉了不少人。那麼他為什麼出現在長恆山脈呢?
正是他從活捉的雪國士兵口中得知了曲原河谷的大敗,得知了許盛年向長恆山脈逃走。
於是他單槍匹馬闖進了長恆山脈,想要幫助許盛年逃出生天。
“以前我怎麼沒有發現你這麼瘋的一面,”聽過後,檀如蘇很是生氣,道:“你這是在找死知不知道!”她真的很後怕。
長恆山脈,雪原上的妖獸之國。就他一身的傷,若不是他們出現,溫道言能不能走出長恆山脈都是一個嚴峻的問題。
然而溫道言卻毫不後悔地說道:“許將軍為國立下無數功勳,是真正的國之棟樑,我既然知曉他受困,豈能袖手旁觀,若是能以我這條性命換回許將軍的性命,我覺得值。”
“你...”檀如蘇氣急,火冒三丈,但想要出手的她卻沒法出手。溫道言看少看見這樣的檀如蘇,她一向都是隨性而為,不會強行憋著自己。
“我知道我魯莽了些,但我所言,很有道理不是麼?”呃...蘇幕無語,這傢伙居然在和檀如蘇講道理。
並且溫道言還繼續說道::“義之所至,義不容辭,即便再給我一次機會,我還是會進來的,我知道你擔心我...”
“滾,老孃才不擔心你,”檀如蘇忍無可忍,罵道:“你怎麼不去死。”溫道言震驚,錯愕的看向蘇幕和莫千與。
莫千與道:“溫師弟,你如此聰明,竟分不清主次,也是活該。”溫道言:“......”蘇幕嘆息,然後傳音說道:“你個憨貨,人家跟你談感情你跟人家談道理?”
“大師兄,我不懂。”
“你若出事,小師妹去找誰,你難不成要她去當寡婦啊。”聞聽此言。溫道言恍然大悟。
再看向檀如蘇,他的眼神中完全沒有了理直氣壯,說道:“我已經正式向關侯表達了我的態度,我不會娶他的女兒,雖然他沒有同意,但不管如何,我都不會娶他的女兒。”檀如蘇微怔,然後低眸,看向自己的鞋尖。
但這樣掩飾不了她泛紅的臉蛋和耳垂。
“幹嘛突然跟我說這個。”
“因為我...”
“別說了,再說就要毀容了,”檀如蘇明明說的是溫道言的臉,卻用手捂著自己的心臟。
她想,她大概知道溫道言要說什麼。她想聽,卻又不敢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