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才不怕她呢!要不是爹地去了美國籌備新公司,哪裡輪得到她管我!”鍾心不服氣的說。
一臉的鐵骨錚錚,不向任何人妥協的模樣。
只是王庸卻從她的話裡聽出來,感情鍾心爸爸在家是爸爸管她,爸爸不在則是鐘意管。總之不管什麼情況,鍾心都會被人管。
真不知道這點有什麼可高傲的。
重新啟動車子,兩人往鍾心家別墅而去。
這輛車子卻是暫時不能往家裡放了,不然被鐘意發現後,肯定會看出端倪。
王庸按照鍾心所說,先把車子開去了一家修理廠,屆時假如鐘意問起來,王庸便自己扛下來。就說是自己找鍾心借車,不小心撞了,正在修理。
想來鐘意除了說王庸幾句,也不會往深處想。
“晚上好好睡覺,早起上學。明天晚上我會來教授第一堂正式課。期待看到你的感悟文章。”王庸衝鍾心揮揮手,說。
“王老師放心,你也快點回去吧。”鍾心跟王庸告別,蹦蹦跳跳的進了小區。
王庸一直目睹鍾心消失,才轉頭離去。
而保安亭裡,一雙眼睛正悄悄盯著這一幕,待王庸走後,眼睛的主人撥出一個號碼。
“喂,鍾小姐。剛剛我看到鍾心跟一個男人一起回來,那男人好像之前去過你家,還是您批准放行他的。”
電話另一頭,鐘意的聲音冷冷傳來。
“他?怎麼會。行,我知道了。月底記得找福伯拿份子錢。”
說完,鐘意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而在華夏另一頭的鐘意眉頭緊蹙,一臉的凝重。思慮片刻,忽然收拾好檔案,出了酒店。本來下午的機票也被她改簽成凌晨,往天泰市趕回。
夜深人靜,一輛跑車轟鳴在公路上,輪胎摩擦地面帶起一陣陣煙塵。
偶有過往的行人都避之唯恐不及,生怕沾到哪怕一點邊。
這類深夜飆車的富二代可是惹不起,撞死人都能擺平,誰敢往前湊?
車內的王庸卻是不知道自己被人誤認為了富二代。他全神貫注,注視著前方。
一輛輛的車子被他超越,而目的地,並不明確。
吱嘎一聲,當到達一個酒店的時候,王庸忽然停了下來。
開啟車門,邁步下車。王庸不知道從哪變出來一頂鴨舌帽,蓋在了頭頂上。
帽簷壓得很低,將他大半面目都遮掩住了。
看看這棟五星級酒店,王庸嘴角露出一抹冰冷到近乎殘忍的微笑。
“首惡伏誅?倒不如說除惡務盡更好一些。”王庸喃喃說著,往酒店內走去。
“先生,您好,請問……”酒店前臺看見王庸,趕緊起身問道。
只是她還沒說完,忽然放在桌上的登記簿掉落在地。
前臺趕緊彎腰去撿,而等她重新站起身,卻發現剛才的那位先生已經不見了。
看門口方向,轉門徐徐旋轉著,似乎有人剛剛從那裡出去了。
“真是奇怪,進酒店又不住宿,那進來做什麼?看美女嗎?”前臺嘟囔著,不忘自誇一句,然後繼續看起電腦來。